另一人应了一声,颇懒散地下到池底,低下,“这么看着是大了些,怕是涨了不少水,”他说着嘿嘿一笑,“笛飞声这么半死不活的,不如趁着没人干他一次,不然天天来守他实在亏……这么大的子,不得直晃倒也可惜。”
“哈,只要你敢,你尽他,我在一边看着就是。”
“他妈的,”他笑骂,“说得和你不想一样,笛飞声每次发起来数你听得最爽!有种真去抱着他这屁干一回……”
他话未完,忽然直直倒下去,侧翻起大片血花。另一人震悚着后退几步,心中大骇,见同伴太阳中竟镶着一枚铜钱,已是深入脑中一寸有余。
“谁?”他惊叫着后退,慌乱中踩到地上尸,啰嗦着翻上水池。
他一脚刚跨上阶,躯一,直直坠下来,侧孔血和脑浆齐出,顺水混作一滩。
李莲花掀开纱帘,脸色晦暗,眉目间已是阴恻一片。
他没有犹疑,径直踏过地上两尸首,环住笛飞声的肩,将他打横抱起。怀中躯因情耸动而微颤,衣料浸得透,半透着肌肤的蜜色,将量的曲线也裹得诱人异常,他甚至能清楚看见笛飞声前的两凸起,两侧脯鼓胀浑圆,得分外色情。
笛飞声难耐地闷了一声,低低呻,腰颤动不止。李莲花缓慢地长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他搂紧了些,快步离开。
或许大婚在即,角丽谯得意忘形,因此整个帮会的看并不严密,屋外无人把手,他轻易便抱着笛飞声进了婚房。他抬脚勾上门,感到衣襟微微一紧,低却见笛飞声的手指正吊在他领口,像是因吃痛而紧张。
……他涨得很厉害。李莲花短暂蹙眉,腾出一手锁门关窗,直向正前艳红婚床,扯开厚的被褥和枕垫着,将人轻放在榻上。
他耳后热如炙,却未多犹豫,几下解散笛飞声上的衣丢开,出覆满春光的蜜色胴。
笛飞声的胀得硕大翘,像进入哺期的熟妇一般高高鼓起,红水,像是适才摘下的新鲜果实。李莲花努力回忆起在医术上看过的位,照着晕下方两轻按,力极轻,却还是惹得他呻出声。
李莲花咬了咬腮,回过手来轻拢住肉,指尖挨在上摩挲,轻轻用指甲刮着孔。笛飞声的眉越锁越深,眼神逐渐要聚不起来,他一狠心,重重将掌腹往副按下。
“啊……”这一按换来笛飞声一句沙哑的痛呼,孔被激得打开来,颤尖的前端霎时涌出两水。李莲花屏息凝神,又抓上两侧肉,拢在掌中按,小水接连自果中出,淅淅沥沥地淌在笛飞声口上,又顺着肌理线至腹,甚至去两之间。
“轻、轻点……啊嗯……好舒服……”
和此时已经被快感主导,笛飞声方才刚恢复一点的神志又遭了抛却。孔通开,水一点一点被榨得出,他眼前泪水朦胧,目光时聚时散地盯着口,看着李莲花细瘦苍白的手在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