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贯眠夜,方多病已经闻惯了笛飞声shen上的檀香味。他悄无声息埋tou在笛飞声发间,耳后泛红,一手轻搭在略有骨感的光luokua侧,似食髓知味,指腹一遍遍摩挲沐浴过后的蜜肌。
他忽然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给人下药,无色无味,无毒无害,只是会让人昏睡,不辨虚实。笛飞声呼xi得很匀,前襟解开大敞,起伏的xiong口被烛光run上层晃眼的脂色,方多病吞了口唾沫,挪手捻上他一侧rutou,轻掐着ru晕一截rou弄,不消几下便让nen红ru果ting立,run上圈若有若无的水光。
方多病第一次这么近的、几乎要贴上的看这chu1,一侧月白一侧烛,两层光打得朦胧,他脸红心tiao地觉得笛飞声的rutou像石榴籽,随后又被这想法耻得垂眼捂住嘴,一面忍不住继续盯着那点凸。
颜色殷红而饱满,仿佛一咬便能迸出汁水,很rong洽地镶在略隆起的蜜色山丘上,往下便是jing1瘦得细窄的、被他不知不觉间摸上的腰。方多病咬了咬牙,如今他不得不承认笛飞声不只是容貌出众,shen量也极品得罕见,两条tui笔直修长,tun生得丰腴圆run,被窄腰衬着甚至略显fei满,像是一碰便能晃起波来。所谓魔tou仿佛天生适合zuoji卖shen,却不知金鸳盟建立与维系是否靠过这副shen子,江湖亡魂又是否有某些因贪他容姿而死。
他甚至听闻笛飞声比寻常男人多一个qi官,雌雄同ti,阴阳相生。此事本是野史般的江湖暗闻,极少有人敢提,可把笛飞声从收尸铺捡回来那日,李莲花却握着长柄勺一字一顿dao,或许千真万确。方多病不知迷药剂量够否,不敢直接这么掰开笛飞声的tui,已不遮ti的素色里衣还缠了一块在他小腹下,掩着他浑然不觉的、最后一点清白。
方多病动了动hou结,颤声唤他:“阿飞?”
不得回应后,他再小心翼翼地提了调子,又喊了一声。笛飞声似乎动了动睫mao,那圈阳花般的nong1密睫羽轻颤,衔上些细尘似的烛亮。
方多病沉闷而长久地吐了口气,掀开盖在他tui间的那块布,男gen因被抚摸肌肤而得趣地半ting,细瘦却偏有些肉感的大tui并起夹着,看不见阴jing2下方是什么光景。
这家伙的本钱倒是生得ting大……他小心地抚上笛飞声的tui窝,轻轻提起一截,确认似的最后喊了声:“阿飞,你醒着么?”
这次就连略颤一颤眼睫也不曾有,方多病亏心地松懈下来,缓缓抱着那块能摸到骨凸的pi肉拉开,lou出他两tui间的隐秘之chu1。
笛飞声很瘦,瘦得笔tingcu粝,像刀剑削就,私chu1却出乎意料的饱满fei硕,两ban粉runchun肉像新鲜的蚌,敞着最上中央的小凸和甬dao入口。他看得面红耳赤,心脏搏动得清晰可闻,呼xichaoshi火热似沸水蒸雾,一时眼前惝恍,回过神后一手已经轻搭在笛飞声的tuigen上。临近私chu1的pi肉柔ruanhuanen,他舍不得挪手,蹭着那chu1细细抚摸了许久。
药的剂量按理够了,笛飞声的反应也如他意料,睡得很沉,几乎可以说半昏过去,方多病大着胆子摸上他tui间,两指chu2到小xue外轻推两ban,不忘腾出手轻rou阴di。笛飞声的kua和小腹随呼xi轻微一起一伏,带着xue也有些微动,被手指扒开的小口因kuabu拉扯而变形,dong口不多时开始泛出水色,显得分外色情。
他rou得更加小心,变着力dao刺激蜜豆,不消片刻便玩得zhong大一圈。笛飞声呼xi的调子变了节奏,比方才更快,却依旧平稳均匀,方多病这才放心下来,继续盯着那口心心念念已久的xue。潺潺sao水从小dong里淅沥直淌,他扒开xue口,褶皱堆积的艳红媚肉彻底暴lou在眼前,烛光下可见内里的薄mo,昭示这口bi2未临初夜。
方多病咬了咬牙,风月阁子的老鸨保证这药能让人像昏死过去一般,即便醒来也分不清梦和现实,他将信将疑,解开早松垮了的腰带,掀开前摆lou出tui间ting翘,抵在xue口细细ding弄。
笛飞声动了动眉tou,像是被他戳得舒服了,颤着hou结xie出几句闷哼。方多病啰嗦着拿来一旁的白色绢布,垫在笛飞声的tun下,dingkua进入一小截,guitou小心翼翼地戳到chu1女mo,一点一点深chu1,他额上热汗滴滴淌淌,紧了紧houtou,重重将kua骨拍向笛飞声的tuigen。
“嗯……”笛飞声低低呻yin,小腹肉眼可见地发了颤,xiong口顿时起伏得剧烈起来。殷红初血缓缓liu出,方多病闭目锁眉,动腰抽插几下,温热黏腻的鲜血裹满jing2shen,他垂眼看着笛飞声在睡梦中簇起的眉tou,忽然有些幻痛。
他是不是感觉到痛了?他会不会因为疼而zuo噩梦,会不会梦见自己被强jian……可是我现在就是在睡jian他……方多病拍了拍脸,此刻的情绪单用心虚二字说不完整,他缓缓从笛飞声的下ti里退出来,垂眼低眉地ca去了自己阴jing2上的血。
方多病下床扎了腰带,端来早准备好的水盆,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