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李莲花面前或许不同,十多年前两人相互剖心置腹,四顾门、金鸳盟得以和睦一时,长着女人下的事也是那时自己亲口告诉李相夷。李相夷懵懵懂懂,当笛飞声患了怪病,带他去山林间寻江湖老辈求医问药,最终只得来天生如此的答复。
耸动的情只增不减,笛飞声脑海混沌,忽然间肉一紧,间漏出一声,绞实了李莲花正在他里扣挖的手指。深沥沥出水,一波小高过后的肉依旧缠得黏人,李莲花一手抚着笛飞声的摩挲,摸得他颤了子,逐渐将肉放松下来,这才缓缓将手指褪出。
他不懂自己为何又直接让这等话脱口而出。日复一日的情几要溃笛飞声不再充裕的神力,每待药过去、脑清明,回想起自己方才发浪求的淫姿态,他总生不如死,只觉自尊也成了扬尘。
他轻柔地一番搅弄,手指缓缓进出笛飞声的口。水连同下男人的呻叹一齐断续漏出,将手腕和指得透,李莲花忽然听到自己的心声重得像瓢盆敲打一般,几乎要漏出腔。
李莲花跪来笛飞声边,毫不犹豫地掀开一截上衣,出他正起伏得痉挛的小腹。他的口有些奇怪地隆起,显出不正常的浑圆,但腰依旧劲瘦纤细,肌肉匀称漂亮,蜜色肤似灌过一层甜糖。这一直诱人非常,李莲花看得短暂一愣,随后猛然醒神,两手一同解松笛飞声的下扒下。
“我在呢,是我。”李莲花连忙将他的手再包紧了些,五指轻轻摩挲他手背上凸起的掌骨。
说话间二人来到水池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在池底的笛飞声,口中啧啧,“这婊子是不是涨了?这么看着子比昨天大了些……”
“口涨,疼……下面很,”笛飞声的嗓音夹了些抑不住的媚调子,血里的药趁高余韵挥发,惹得他瘙,脑子里万事褪净,只剩下想被干,“李相夷,我,快……”
“闭嘴,讲不得的不要讲……”
修得圆的指甲在肉中曲挠,轻轻刮柔感的肉。笛飞声颤着紧了紧,肉夹住李莲花的掌侧,低低:“再深点……”
“得了,想被帮主扒么?”这侍卫,一面下池子,“来搭把手,把链子先穿回去。”
李莲花覆掌握住他的手,强忍着心口的酸窒,低低唤他:“阿飞。”
房外似有些许动静,他不得不松开笛飞声的手,急匆匆拉下衣物替他遮住私,攀上水池躲去纱帘后,侧凝目窥视。
“不急,不急……”李莲花抚他脊背安抚,却正好摸了他此刻感的肉,笛飞声心短暂麻乱,因被碰到而舒爽得哼叫,任药沿血经脉肆横。
那时李相夷紧紧牵着他,连日奔波和忧心过后的脸略显疲累,却还是偏过来一笑,很温存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记忆似乎叠上当下光景,笛飞声眼前迷离惝恍,嘴角忽然挨上温热,有什么撩拨得颈侧肉酥难耐,他努力想聚起目光,却在抬眸时被李莲花轻轻吻上眼睫。
“……你既逃脱,那就快走。”他音色虚浮,了一声,艰难哑声:“我无事,你……”
笛飞声努力聚起眼光,眼前虚虚晃晃,终于辨得面前是何人,脑兀地清明了几分,启断续低低:“李……相夷……”
“咋把链子也解了?不怕他跑啊?”另一个男人骂骂咧咧,“怕是帮主自己折腾完不收拾……”
他俯下来,三指搭在笛飞声肩,一面向贯伤渡去内力,一面柔声:“哪些地方难受?”
李莲花心神难定,着笛飞声的手臂,按了按脉搏。药已半挥发,大约再过一刻钟就会遍全,将他变成一个彻底失神的妇,若不疏解情,更会大噬力气血,再无功力回环的余地。
什么都行,好想被插进里开……浑都好难受,想被摸和屁,想被……笛飞声脑中浑噩,被药剥得只剩零星意识,几要认不出面前是谁,只颤着嘴出一点艳红尖,手指攥住来人的衣摆。
激得他颤声闷,眼眶里滴落些许莹亮。李莲花心口一疼,正要伸手扶他,却见他艰难地挪动上臂,胳膊搭在腰下,手指笨拙而缓慢地拉扯下。
他看着笛飞声间的光景,又垂眸瞥他神情痴媚的脸,见那双眸子里清亮如掬,心口一酸一窒,缓缓低下去不忍再看。
修长笔直的两间粘稠莹亮,一派汁水淋漓,后也被浸得发。李莲花曲起两指,小心地将阴开,手指缓缓进入小后的甬。空虚许久的浪终于得了物什,也不嫌那两手指太过细瘦,待整进入后便急不可耐地夹紧。
这几个字激得李莲花浑气血紊乱,心口杂乱成一团,无意识地将笛飞声的手握得更紧,似要扣入肉中。
“你咋不自己凑去仔细看看?”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进来,很紧张似的关了门,其中一人几步便惊叫起来:“谁把水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