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那口小已经水色黏腻，了一大片，淫顺着进里。

        他酒意方消一半，神智一段在外，一段由本能支，顾不得多少前戏，何况笛飞声已经过他。二指并拢直捣那口雌内，手指轻松钻开热肉整进去，方多病有些恍惚，曲起手指在里戳弄，听到下飘来闷哼，心口酥麻一阵，酒又稍醒了些。

        方多病压下拇指找到阴，指腹重按几下，接着轻轻。笛飞声出一声轻哼，长年弄剑让方多病五指生出一层薄茧，刮摩挲时直销魂，他小腹轻颤，口不自觉将手指得更紧。

        “方多病，”他哑声，“继续动……”

        上人那双有些茫然的眼睛眨了一下，糊乖巧地应了一声，曲起第三指，探开笛飞声间两阴直入，和两指在一。甬里随那三手指扣弄抽插渗出黏腻水声，粘稠淫自已被暴抠挖得略红的口溅出，顺着方多病骨节分明的手背淌笛飞声下衣袍。

        他还半醉着，下手没轻没重，戳得狠了也不大自知，只听着笛飞声断断续续的息就已经气血翻涌，又轻下几分，指腹向下用力按住内里肉缓缓来回磨蹭。

        “嗯……！”

        笛飞声被他弄得里酸胀瘙，快感一裹来，他抬手轻轻在方多病脸颊拍了一掌，息：“别这么弄……”

        方多病脸颊边红晕未消，声音糊携，眼神怔怔，说着又像是要哭出来：“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弄……你真的烦得很……”

        笛飞声刚要开口骂，见他眼眶里漉，最后只是啧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一些，低声：“随便。”

        方多病得他允许，一边着鼻子断续抽咽，手上却再次三指并起一同狠狠插入笛飞声两间，直直入，指节骨感与薄茧碾过感肉，又灵活地转个圈来回暴进出抽插，带出中汁水。笛飞声绷紧，口中漏出几声低，一手扶上方多病的肩，另一手抚上自己前。

        那日夜里方多病在他前啃咬够了，委屈泪地问痛不痛，不待他回答，又自作主张地埋在他口，尖嘴抵在一侧吻。笛飞声从未历过这类滋味，一侧首泛开异样酥麻，另一侧挨了冷落，他竟鬼使神差地自己摸上去，拉动那颗肉，想象方多病一在这边脯上抚弄。

        眼下方多病酒意不消，似乎只知戳弄自己间那，他前想被爱抚得紧，自行抓住肉一番，只觉空虚。方多病吊了吊神，瞥见笛飞声正抚弄自己前，伸手将他手臂拨开。方多病手指手背间满是耻，从笛飞声的雌内抽出时带了粘稠顺势摸在他前，本已覆了层薄汗的肉被蹭上一晶亮。

        “这里，”方多病轻点他口，口中仍旧糊不清，“很想被摸吗？”

        “你觉得呢，方少爷。”笛飞声轻笑一声，抬手握住他下巴，收力紧。方多病低低息一声，两指跟着上笛飞声的首，狠狠碾弄，鲁笨拙如刚断的小兽，偏偏那张茫然失焦的俊脸在烛火映映下竟见不到一分侵略。

        他拉动那颗已经大鼓起的绵，用力上提，笛飞声痛得闷哼，两环住他的腰收了收，：“轻点。”

        “我弄疼你了？”他眼底暗暗，神情语气似是慌乱起来，“……我不知……昏昏的，对不起，我……”

        他说了几句，声音染上些哭腔，分明就是还被酒劲吊着。

        “只是要你轻些，我说什么别的了？”笛飞声抬手在他脸颊轻抚，低声，“你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