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相夷回答得极为迅速,“你不舒服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相夷轻声。
他对这躯日思夜想,此刻已然越界,顺着笛飞声的脊骨凸起一点一点向下,又隔着腻水珠往前,轻按在密色口。趴伏的姿势牵拉着笛飞声口和腋下的肌肉,让他的一对微微挤出隐约下坠感,隆起相当感的弧度。
笛飞声愣了一下,恶狠狠瞪他一眼,噤了声不再理会。李相夷静静看着他,目光一刻不离地自他指尖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扫去他发尾。
李相夷伸手下到水中捞起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笛飞声挣扎几下,很快因为躯酥而了力,只能任他搂着。
水声裹挟清淡花香,李相夷闭目片刻,忍不住幻想那躯。他并未见过笛飞声赤的模样,凭那高大漂亮的段想象着衣物下的每一寸,自己那物什也逐渐起了些反应。
芭蕉叶掩着冷冷日光,透下来几抹青绿,覆着笛飞声一披散乌发,密眼睫打下一洼阴影。李相夷看得着了迷,垂首向他轻笑,笛飞声耳后泛红,啧了一声,啪地放下碗筷一掌拍去。
李相夷靠在屏风后等着,子的巾和要换的里衣已经备齐了,笛飞声不叫他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事的。他盯着屏风上的松鹤花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笛飞声看着清癯凌厉,实际心思澄澈如水,一点不似外貌,对情事更是一窍不通,被他变着法子占了便宜都不知。
李相夷脑中邪火翻涌,手掌握住笛飞声一侧肉,不时刻意抬起,掌腹磨蹭他早已饱满翘的。笛飞声躯轻轻抖动一下,从中挤出气音:“开……”
笛飞声颤了颤嘴,扬手要拍开他正在自己前作乱的手,打在李相夷胳膊上时却绵无力,在面前微笑着的男人看来就如调情一般。
“只有这些吗?”李相夷向他凑进,声音沉下来,脸上挂了一抹笑,眸色却分明暗了几分:
李相夷对一切心知肚明。刁蛮清冷的太
回应他的是一声重息,接着便是重物坠进水中的响声。
“那就别洗了,快点换了衣服回房去。”李相夷柔声,他等了片刻,只听到水波动拍打的碎响,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又唤了一句:“你怎么样?”
这一掌出得极快极狠,掌风锐利,即便不带内力也相当霸强横。李相夷偏偏鬼迷心窍地要觉得他在撒,变化两式指法化解这一击,眉眼间笑意加深几分。
……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他找回些思绪,五指轻抚屏风上的墨竹。
饭后洗漱完,李相夷撤了碗筷残羹,又亲自伺候笛飞声去后屋沐浴。这里原本是太子专用,每逢李相夷沐浴更衣,总有至少十来个侍女围着照顾周全,只是如今也不常让下人来了。
“你中间的那两个地方……难没有什么感觉?”
“李……相夷,”笛飞声糊吐字,“你是不是……给我……”他的声音逐渐小下去,间发出细碎闷哼。
可将我看作个死人,或者当我不在。我喜欢这么看着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偌大的浴池白雾渺渺,水气蒸腾弥漫,李相夷静静等了许久,终于听见笛飞声闷声叫他:“李相夷,你把门窗都关死了?”
“……有些难受。”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微变调。他似乎强地想将那点变化极力压下去,却还是没能逃过李相夷的耳朵。
他一挥衣袖推开屏风,氤氲水雾扑面而来,被他抬手驱散干净。笛飞声正伏在浴池边,半截入水的长发随热波动在水面飘浮,水下清晰可见高大却瘦匀称的修长。
李相夷垂下眼眸,瞳孔如暗火般动晦色光泽。他走进蹲下,抬手抚上笛飞声的肩,又顺着向后抚摸他的脊背。
笛飞声微微抬,无力地咬了咬下,颤声:“很乏力……”
李相夷的手不知何时贴去了他的上,拢着弹紧实的肉。常年练武让笛飞声的圆而翘,上去肉感十足,李相夷稍一碰便让他不安分地息着动弹,屁和大的衔接肌肉紧绷起来,将李相夷的掌侧夹住。
肉的炽激得笛飞声轻声呻,不受控地向李相夷怀里缩,间那隐秘小也瘙起来,从口渗出水。的诡异变化让笛飞声无瑕先顾及李相夷到底了什么,只能闷哼着蜷起躯,被热趋使着往他上贴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