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加注意。”
说着,他还低亲了亲应渊被夸奖后瞬间泛红的耳垂,迟疑一瞬方:“以后,我会尽量在下令前,按照你的思维方式考虑一下后果。”
“为天帝查缺补漏,本就是本君应尽之责。”应渊反而安起桓钦来:“我已派人去过了,你不必担心。”
你派人了,却不告诉我?桓钦微微睁大了眼睛,却瞧见应渊眼神飘忽、耳尖绯红,立即明白了过来。
“怎么,你怕一直关注我的事暴,让我得意忘形?那你私底下是不是我有点缺漏你就补上?”他忍俊不禁地垂眸,去摩应渊一紧张就紧紧抿住的,语气慨叹而餍足:“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
就算和桓钦不和,都让众仙神合,也尽心尽力弥补缺漏之,应渊想要说这和桓钦为天帝无关,却又心知并非如此。
至少,帝尊是天帝时,他可没有这么悄然行事还赧于让人发现的心思。
再想想房花烛那一日紧密相连的、断开又重续的断情线,应渊更是羞耻了。
信任,或许他对桓钦再难以全给出了,可爱意若能用天规束缚断绝,又哪里会有那么多人犯情罚、至死方休?
“呜嗯……”应渊陡然闷哼一声,在灵巧的手指解开腰带时,忍不住战栗着抿紧,却是阖上眼眸,将双微微曲起,对桓钦主动敞开了。
手腕上的锁链,早已被他的温浸热,并不冰冷似镣铐。
“应渊……”桓钦心一,动作稍微减缓:“相信我,血缘剪不断,若你想,去见他们也无妨,我自有把握不被动摇了基。”
应渊在他下耳垂微地缩了缩,埋首在的腔上,低声咕哝了一句:“不了,相见争如不见。”
不见,就不会给他们希望。
呃,应该是这样吧?
修罗族高层不至于非要贴自己冷脸吧?!
帝君还记得,魔尊在战场上批判修罗王时,泠疆也仅仅辩驳了一句,还被当众怼了回去。
说是不要白日宣淫,但桓钦动作着,抬眸见曾出此言的应渊脸色越发红,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生怕辜负这良辰美景。
窸窣的抚摸声,压不过手指扣紧床褥、撕扯被褥的破裂声,更掩不了水深火热的叽咕声,还有床榻震颤摇晃的咯吱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陆景来给应渊奉上失血过多后就被桓钦强要求的每日晚膳,才堪堪打断了这场鏖战。
“对了,桓钦,刚才有句话,我忘记说。”应渊的嗓音有些沙哑:“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他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轻轻抬起脖颈,去看只裹了一件外衣下床端饭的桓钦,心里很有一杆秤:“对修罗王,魔尊有所怨言,是人之常情。”
回忆桓钦所言的碎骨换血,应渊压下心底的悸动,无奈:“可功过是功过,血缘是血缘。当我的面,你莫要……莫要再说我父亲坏话了。”
“咳。”知之前恶意拿玄夜当反例之举被应渊想通了,桓钦罕见地有些心虚。
不论如何,当儿子的面贬低父亲,是不太地。
“好,我保证不会了。”他抬臂勾住应渊的脖颈,将人扶正靠在怀里,享受着亲手喂下汤饭的乐趣。
疲力竭的应渊乖得很,即使上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还上面下面都被喂得满满当当,也只是在桓钦怀里轻颤发抖。
正如帝君此前答应的,他心甘情愿了一把锁,是为魔尊的剑鞘。
哪怕这以饲魔的方式过于难熬,甚至天长地久有始无终,他都说到到,没有一丝一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