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货。”
杏花酒让两人都不甚清醒,但此刻他的脑子比笛飞声的更糊涂,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这两个字带着酒气到笛飞声的耳朵里,他被激得肉一紧,把夹着的东西绞得颇激烈地缴了械。
笛飞声被得又爽又痛,他从没会过这种滋味,酒麻痹后的大脑让他忘了自己的份,下正撑在自己里的阴更是勾人得折磨,他没多想便按着方多病的肩跪起来,沉腰抵着,再着重重往下坐。
他里没干净的混着水被挤得直,白浊溅在深色的木板上,像密密麻麻的蜡滴。他骑得还算矜持,咙里飘出些低沉感的气音,但方多病很快又把手伸过来,拢着他的屁抬起来,又一下按到最低。
酒遍血,方多病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几次都让阳从笛飞声黏的肉里出去。他易怒的本开始发作,干脆把阴出来,手指抠进笛飞声的后里,指甲压着里面发的肉磨个没完。
“啊……啊,嗯……”笛飞声终于被他得叫出声,因为痛而嘴发白,睫抖得像昆虫刚被撕下的新鲜翅膀。
里面的和被手指掏了出来,顺着结实修长的大直淌。方多病胡乱在他抹了一把,黏得一塌糊涂的手又去握笛飞声的阴,指甲沿着血,拇指去眼,被他抖着肚子了一手。
他重重去按笛飞声的小腹,像要把里面的水也挤出来似的,上刚过的男人颤了大,后仰着倒在木阶上。
方多病拉开面前光笔直的两条,腰进去一半,一边朝笛飞声已经发红的肉扇巴掌。巴掌声混着闷哼飘在后院里,他一边腰,一边俯去咬笛飞声的结,收了手掐在他腰上。
笛飞声迷迷糊糊地摇晃腰和屁,吞吐里的硕大阳,两手去脯上红的。他一边玩自己的,一边哼叫着接纳方多病的凿入,阴抵在方多病的小腹上,被磨蹭得一一地吐水。
……太色了。他看着笛飞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脯前捻,额前血直,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往里得又重又狠,像要把人捣穿。
方多病每往深撞一下,笛飞声的子就跟着晃一下,迷得他眼晕。笛飞声半垂下眼,前摇着,碧色瞳孔着一截雾,朱砂色的薄微张,能看到白瓷似的上牙。
他比京城最贵的女还漂亮,方多病迷迷糊糊地想。他趴下去把笛飞声扣在臂弯里,单薄的肩膀环着下正黏热吐息的男人,盯着那双轻颤的眼睛,最后两眼发花地又了个干净,满满当当地灌进被干得松弛的。
笛飞声的后被他得合不拢,敞着口浆,得菊褶都淡了些。过之后他像是酒醒了一大半,慌忙搂着笛飞声的腰,将他扶起来,又一时无话可说,半晌只是呆呆看着雨里的海棠花。
方多病愣愣地看着,终究还是开口:“我……我会对你负责,不会不你……”
这话说到一半,他很羞愧似的低下去,脸涨得比方才情事时还红,不敢再出声。
开山削铁的天下第一让他负责下半生,听起来荒谬得有些好笑。
笛飞声像是很轻地笑了一下,他习惯了直来直去,这时也不想浪费时间,“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