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你动一动,我啊……」
「啊……」
帐篷内昏暗的小灯将亲密纠缠的影映在一旁,高大的躯山峦般不可撼动。小的姑娘在他怀中,却完全进了他的阴影里。他就像那无尽的深渊裂,内心深藏着无休止的可怕望,哪怕只是零星一点,都能将安妮拆吃得渣都不剩。
舒爽到极致的快感余韵下,无边的遗憾涌了上来。
安妮的呜咽声让无难以自制,在频繁的撞击和抽插下,口张开小小的隙,他趁机狠挤进去,蛮横的力度仿佛真的要进子里。
一切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过于苍白,何况无本无法讲话。他唯一能的就是拥紧她,将自己的喜悦与感激通过这个炙热的拥抱传递过去。她小的在自己怀里小小一团,微微用力就能留下痕迹。然而就是这样柔的安妮,给予了他爱与勇气。
话还未说完,无就沉腰狠厉地再次贯穿了花。和在粘腻的淫水中摩挲相贴,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继续腰将硕大的砌进阴中,此刻的安妮已经可以完全承受自己,肉棒挤开肉,狠狠戳向熟悉的位置。反复研磨着那块肉,一下比一下重。
——好想能够亲吻她。
至颈口时安妮浑一震,她带着哭腔推搡他的膛,阴却不不顾地撞击着口。
在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恶心的无野兽。他只能用力地、凶狠地进出她的,试图用汹涌的快感来让他忘却自己的丑陋。
「……」
无过肉向着更深前进,圆鼓鼓的袋击打在她的,的阴进进出出,将嫣红的肉干得泛白,相连的隙间渗出丝丝缕缕的白沫,都是被开的淫水。
无论是独冲入深渊的英勇、自断颅以求保全理智的决断,还是忍受未知生物的侵蚀重新回到她边的毅力……哪样都能被称作是奇迹。
「救……啊……快要死了……」
无的像遭受雷击般僵。
一个并不存在的吻,却让安妮心一缩,淋漓汁水涓涓出,打了无结实的大。她无力地靠在无的前,朱正对着健硕膛,热气呼出时,他浑的肌肉都绷紧了。
莫名察觉到无的悲伤,安妮用力缠紧他的腰,攀上他的,随后在他颈那个齐整的断口落下一吻。
她轻轻:「我爱你。」
——如果末日可以来得再晚一些。
「呜呜……」
抽插持续许久,快感如一电直冲而上,无难以克制地了出来,的前赴后继冲至腔内。安妮直接昏厥了过去,他抱着她缓了好一会才将阴退出,被完全熟的口红不堪,却仍旧缓慢地闭合起来,将水全留在她的子之中。
被插入的瞬间,安妮尖叫着迎来高。将未尽的淫水堵在中,温热甬却将阴紧紧包裹。他以右手抓上绵的团,用力抓握时留下斑驳红痕。白肉从指满溢而出,空气中似有香蔓延。
无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数以百计的魔兽正以毁灭之势冲向他们的所在。
——他是英雄,哪怕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他仍旧是她的英雄。
无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因安妮而动的心脏在腔里砰砰作响,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亲吻安妮时也是同样的心情,野兽般的左臂虚扶在她的腰间,就这样颤抖着靠近,用虚无的在她角落下虔诚一吻。
安妮难耐地挪动腰肢,一侧的膝盖突然被无拉开。肉棒短暂脱离淫,淫水如潺潺溪水淅沥淌。他却将她两拉得更开,让她以蜷缩在自己怀抱中的姿势被进深。
无的佩剑已经遗失在深渊之中。失去武的他,却在用这更加可怕的「刑」将安妮折磨到崩溃求饶。
「不要……」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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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用双绞紧了他的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许久才出一声哭泣。淫随着高涌而出,她浑颤抖,仿佛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海浪的拍击摇摇晃晃。
理智濒临溃散,无尽力维持清醒,指尖往下,顺着大内侧向二人结合划去,糙的指腹抚过几乎被插进中的肉鼓鼓的阴,引来她舒适的息。
即便失去颅,无也感受到了来自眼眶的那酸涩。如果不是这副模样,他一定会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