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别装可怜,我没用力。」
想要更多……
「呵。」
「你不用力也很痛啊!」
「这么快就没胆子了?」绯在她耳边低,冷淡的音色沙哑不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让她半边都酥麻:「废物。」
「忘记了?」绯冷哼一声,咬上她的团,柔的殷红尖:「我会让你想起来。」
「你就是在耍我!」安妮噙着眼泪冲他吼:「不试了!」
安妮推搡着绯的膛,抬腰试图与他的分离,然而只差就能全抽出时,绯却一个用力又插了进去。
「忍什……」安妮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激烈的干得颤抖不止:「你……我……怎么……啊……别一直……」
「太深了……」
「呜呜……不……不行了……」
将羽织给安妮裹紧,绯维持着二人相连的姿势站起,肉棒瞬间进更深。试图挤开窄小的颈口,侵犯到淫的花壶中去。
绯能感受到肉有生命似地紧密纠缠上来,与他的完美贴合,哪怕一丝一毫的隙都不放过。
肉棒刻意地在安妮内最为感的地方戳弄研磨,接二连三的高让她大脑空白。安妮似一叶孤舟,只知在绯创造的海中沉浮,而他是翻涌的巨浪,完全掌控她前进的方向——他要她高,她就只能哭叫着出水来。
他不明白。
「你说谁……呜……你和我到底怎么回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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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咬上尖,绯大口着绵肉,吃得啧啧有声。安妮被这样淫的声音吵醒,睁眼时正对上他充满望的眸光。
「再试试?」
绯这次直接笑出声,甚至凑近在她粉腮落下一吻。
看着安妮锲而不舍想要挣脱自己的模样,绯觉得可笑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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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繁衍的交行为,竟然可以这样舒服么?
插插的频率越来越不受控制,绯加重力度,狠狠撞进花心。安妮“嗯嗯呀呀”地淫叫着,子一边挛,一边将一又一的淫水浇在上。
「失败了,真可惜。」他抬眉嘲笑她,冷傲的眉眼颇为动人:「再试试?」
「醒了?」绯勾起角,竟是出一个微笑,冷峻的帅脸柔和不少,透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俊俏:「可以不忍耐了。」
为什么一觉醒来两个人正在交啊?
「又失败了。」
真是入乡随俗,现在她连“爱”这个词都快忘记,满脑子都是交与交。
「痛……」
「小废物。」
为什么会这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