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推开他,大口呼。
“下手真狠啊。”杨子承语气平和,“兄长喜欢玩这种的?”
“覃章!”万枝气得浑发抖,怒,“你疯了?!”
杨子承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微笑:“第一,我不是覃章。他们死时没带走我,我为他们报仇,已经还清了。第二,我作为杨子承的日子比覃章久,非要说的话,我更认同杨子承这个名字。第三……”
杨子承凑到万枝耳边,张口住他的耳垂细细咬,温柔:“我何时说过,我是个正常人了?”
万枝被得浑发,还想推开他,却被杨子承捉住手腕。他将万枝双手按在万枝前,单手扯松了万枝腰带,抽出那布条,在万枝小臂上缠绕几圈,打了个死结。而后他推着万枝面对书桌,从笔架上取了支笔,蘸饱了墨汁进他手中,在耳边轻声:“兄长师从万花谷医圣,不如为我诊断一二?”
他的手覆在万枝腰上摩挲,暧昧地往上抚摸,自前襟钻进衣物,起万枝柔的肉。杨子承手法并不温柔,万枝却只觉一奇异的酥麻自不可知而来,使得他一阵战栗,笔便从他手中坠下,在白纸上染了几朵墨色。
“怎的连笔都握不住了?莫不是天气太热,不适?”杨子承说着,将万枝衣物扯得更松散,外袍坠到了臂弯,布料拖沓着堆在一起,出圆的肩和清晰的背脊,还有被杨子承得茱萸立的膛。
“快写啊。”杨子承二指着一粒,并未收力地捻搓拉扯,痛感倒还是次要,羞耻感却是一位。万枝抖着呼捡起笔,在纸上落字,笔也是颤的。
“半夏三钱……”
杨子承下巴搁在万枝肩上,评价:“素闻万花谷万大夫诊病一,字也是一绝,怎么就写成这样?”
他一面万枝肉,另一面却探下去,握着万枝阳物抚,低声恳求:“让我看看你的字吧,兄长?我幼时临的可是你的字帖。”
万枝快被他疯,从耳垂到尖,杨子承一边挑拨,勾引他渐起,另一直接刺激,却又总是不予疏解,如今故意示弱,可分明主动权一直在杨子承手里,万枝毫无反抗余地,一时竟有些委屈起来。
“……阿章。”他的话语里隐着些哭音,轻飘飘地自杨子承耳边划过去。杨子承呼一重,扳过万枝去寻他的。万枝承不住,溢出难耐的低,动着腰主动去寻杨子承的手,眼睫抖动,像翩跹的蝶。
杨子承此时也了,自后蹭着,着万枝,很爽快地叫他了。万枝已被他压得半趴在桌上,指间松松握着笔,手肘撑着桌面,蹭了一片墨色。杨子承抽出手,举到万枝面前给他看。万枝闭上眼别开脸,径自平复呼,不发一语。
杨子承便笑,也不理手上粘腻,取了万枝手中笔,:“不若我写几个字,叫兄长瞧瞧我的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