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扑在我的上，是他在享用我的，可是他从来不会夸我好，好棒这样的话。他只会说我没用。

        是我的力太差了，下太感了，我太没用了。

        冠状被甬的褶皱夹住，进退两难。但是他的动作没有因为疼痛变轻，而是变本加厉的暴，向里劈开。

        是刚刚被手指饼干尖端抵着的地方，现在被他的孔抵着。

        疼痛感让牙齿咬合在一起，他却强迫我张开嘴去接吻。将我的下咬破。

        血和粘在我的整个脑子里堵着，达到底的时候，子似乎都已经为他剥落。

        “垂下来了，子。你的子。”　モモチ似乎是在嘲笑我，出苦涩神情的我，却不断迎合着他动作的我，是活该被嘲笑的。

        口腔里的那一手指饼干被他咬断一节，饼干碎屑在我们口腔里混合，麦子的植物香在情中弥漫，像是可食用的沙漠。我们在大漠上相爱，是因为荒芜的沙漠，我们能遇见的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我们不是因为彼此的特质，爱上了彼此的灵魂。

        而是因为，可以爱的人只有对方，能够去爱的人只有我们。别无他选。

        这是爱吗？

        我不知。

        但这是我想要的　爱　的方式。

        他从背后把我抱起，阴还插在我的甬里。双被他的动作弄成M型，果然是任人玩弄的婊子。

        他把我抱到客厅，那面全镜面前，站立。

        他只是站立，

        而我敞开着双，水渍沿着口外溢，被他的阴堵住，还在外溢，顺着后，滴落到木地板上。

        “不是你想玩对镜play吗？”他这样在我耳边质问，“怎么还闭眼睛呢？”

        “我……我，不是……”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发言也像是淫水一样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客厅的空气中。

        昏暗的夜色，刚好让我能看清这样不知羞耻的自己。

        那一件纯棉的T恤还套在我的上，如此讽刺。

        モモチ抱着我坐到对着镜子的沙发上。

        我刚想合上双，就被他猛地抽打。

        大的肌肉被打得摇晃，他发出舒服的闷哼。

        是甬也被带动着抽搐。

        “把张开，再张开一点，买了这面镜子，不就是为了让你自己也看到你这副样子吗？能看清楚吗？你是怎么被我的。要不要把灯打开，让你再看清一点，对面公寓楼的住也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成这副模样的？”

        他的言语中带着笑意，带着断断续续的息。是巢里的花蛇，引诱孤在家的鸟离窝。除了跟随着他，我找不到第二条路。

        我想要回答，想要拒绝，想要告诉他我此刻的慌乱与不安，可是他把中指与拇指到我的口腔里，抵在我的咙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