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心俱疲，和缅甸花蛇在鳄鱼池旁搏命、打吗啡、替他当杀人的刀，承受他扒光衣服的恶趣味。

        可肩负信仰的人没有信仰，又该如何？

        终于，霍暻的耐临界到达坍塌极点，拳背冲出重重砸过洗手台边缘，回过长大跨步来到她边，怒冲冲攥住她纤细皓腕拖着少女进卧室。

        霍暻背对她，烦躁地扯开丝质衬衫两颗扣子，相较于拜占过火挑衅的行径，她这几天隐忍倔强的表现更令他大为恼火。

        “为什么不哭也不叫？嗯？”他俊面抵住她布满啃咬红痕的鹅颈，感受她的无助。

        她没有能力让他改过自新，如同他在飞机说的，仰光人民需要坚不可摧的信仰。

        丝缎肌肤白里透粉，两团饱满若巨大的椰果白肉般呼之出，中间深的沟壑几乎可以将雄的情溺毙。

        叮铃——

        而上衣碎裂，无片褛的少女只默然阖起双眼听他溢出危险笑声，和脸侧向一边，不任何无谓的抵抗。

        倔！倔得他气从心中生！

        恐高症坐飞机宁愿手心掐紧疼死也不喊怕，死亡威胁前不哭不闹，在自己面前也不吭声，伶牙俐齿的能耐跑哪儿去了？！

        门铃从外摁响打乱少女思绪，缇慕忙脸去开门，来人是酒店侍者，见她的面合掌行礼，：“萨瓦迪卡，拜占少爷请暻少爷三十分钟后共进午餐。”

        少男少女于诡异的静默中僵持干耗，他赌气赌的太阳噔噔直，而后的少女仍然一言不发，默默等待他发话。

        他和拜占走过缅甸境内彻夜浪叫的皇家赌场，见过泰国富有盛名的红灯区，看过无数花样繁多的人妖表演，连对女人不听话时的惩罚都出奇的龌龊。

        原来，仰光暻少爷的光鲜矜贵徒有其表，他不过是一个在床上盯着少女饱满诱人的傲时，口干燥的下混账。

        霍暻双臂撑在她两侧，衬衫领口大开垂坠，前襟正好蹭在她罩半的白肉边缘，伏着宽肩，薄掀起恶劣自嘲的笑。

        以前她来公寓照顾他的起居，宽松校服外套里外遮的严实，显不出少女姿日渐绰约。

        半分钟后，听见卧房外的浴室响起水声，缇慕才敢冒，小心翼翼穿上他给的宽松衬衫去卫生间洗脸。

        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拜占手下士兵将缇慕完整无缺送回他的套房。

        撕拉——

        他从床上起来，坦然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丝毫不避讳，床上的少女撇开眼，并未有预想中毫无怜悯的啃噬，取而代之是一件天蓝丝质衬衫的盖覆。

        姑娘美目惊睁，惊愕失魂的看清压在自己上肆意掠夺的人，他的啃噬如狂风骤雨席卷她细长纤白的颈子，那并非缱绻的吻，没有来自神明怜悯的温度。

        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哭，掉两粒儿金豆子就不用遭枪脑壳的苦，可惜，她不会用“武”，不懂男人天生会怜香惜玉。

        她长大了，霍暻惊觉，她不是四五年前瘦骨嶙峋的小鸡崽儿了。

        她微笑回应：“谢谢。”

        上衣应声撕裂，夏天衣料薄，少年汹汹怒火撕开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里面只剩淡米色的罩和傲人曼妙的曲线。

        他猛的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摔进床垫的冲击力震得缇慕全散了架，她乌黑长发散落纯白被褥，红倒抽口冷气，定神忍住手腕麻痛，将将翻，又被清冽如希腊淡海的澈冷气息自上而下倾覆。

        循声，从镜中，霍暻看见她规规矩矩站在卫浴室外，美目瑟瑟，两只手臂抱紧纤细躯，全仍在九死一生的惊惧中轻颤，即便如此，她也恪守本分，没有哭，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先生...”卫浴室外传来姑娘微弱呼唤。

        十七岁的少女已全然褪去青涩稚气，拥有令男人趋之若鹜的资本。而十九岁的贵公子却混迹于东南亚腐败污浊的圈层中无法自。

        似是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改变，少女矛盾纠结的情感和看似顺从又拂逆的举动令他无法探底原因。

        姑娘倔劲儿上来连话都夹枪带棒，惹得少年边嗤笑，究竟还要说多少遍自己没有这种癖好。

        他完全不懂她一个姑娘在抗什么！

        “没有意义。”她纤手手背抹掉眼角无意识落的水泽，容勉强，拼劲维持语气的平稳，“先生喜欢的话，我也没办法。您只要别给我脖子栓链子就好，我不想出去给爷爷丢人。”

        自从先生出狱，每一天她都活在他的地狱里，也为此感到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