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盖起来之后，西屋南窗前的屋檐又往外添了两尺，和西厢房连起来，有点像古代庭院里的抄手游廊。这么一设计，堂屋到西厢即便雨雪天气也不会淋衣裳。

因过年，廊下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盏大红灯笼，灯笼里燃着蜡烛，不用油灯照样亮堂得很。

留会儿。

初二中午，他们去盈芳师傅家吃饭。盈芳师傅家就当她娘家走动。

“所以到后来，变成他们给我讲了，讲完劝我回来睡觉。”姜心柔笑得眼睛眯成一条，“宝贝真的大了呢，会贴人了。说外冷，怕我冻着，让我赶紧回来。我是出来又悄摸摸地进去，等他们睡着捂好被子才又出来的。”

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盈芳累得浑上下提不起一丝劲儿。

“守岁守不动了。”盈芳累得手指都麻了。懒懒地趴在被窝里咕哝。

真不能让男人旱太久啊。旱久了再遇到汩汩而的蜜泉，简直跟永动机似的，差点把她的腰折断。

早几年，舒老太还会刻意等在路口啐上几句难听话，前年舒建强的二婚媳妇怀上却在三个月的时候因为舒老太没及时捻干哒哒的地导致了一跤而小产后，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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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我给他们讲过。”盈芳。两年前的除夕就讲过了。

“嗯。”向刚摩挲着她光的脸颊，满足地欣赏了会儿媳妇儿姣好的睡颜，这才起，去外帮福嫂准备明儿中午宴请客人的食材。

孩子大了不要娘的怪异感从心底钻出来，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向刚拥着媳妇儿回到东屋，笑着问：“这下放心了。”

“贫嘴。”盈芳轻掐了他一把。惹来他愉悦的低笑。

这几年春节都是这样的：初一中午他们请盈芳的师傅一家过来吃饭。

“故事我也会讲啊，又不是就你会。”姜心柔睨了闺女一眼，见后者郁闷的表情，扑哧笑，“好了好了，宝贝们倒是想让你讲，我和他们说，今天你忙了一天很累了，让他们不要打扰你，有什么等明天早上拜年时再说。然后我就给他们讲了个年的故事。”

不一会儿，结实的架子床，在黑暗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床尾挂着的香穗子也跟着摇晃起来，时而轻缓、时而剧烈。

这已经成了两家的习惯。今年也不例外。

盈芳点点又摇摇，说不清什么滋味：“感觉孩子们大了，不需要我了。”

第642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傻话。”向刚她鼻子，“妈不是说了么？孩子们懂事了，学会贴了。你该高兴才对。”

“他们没让我给他们讲故事啊？”盈芳问。

福嫂则在灶房包明天吃的饺子，顺便看着灶膛的火。锅里烧着热水，可不能熄了。

才出堂屋，就见姜心柔轻轻带上厢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回来，看到他俩，食指竖在间无声“嘘”了一下，指指堂屋。

“那就别起来了，一会儿我让妈和福嫂也回房睡。守夜有我和爸就够了。”向刚给媳妇捋了捋汗的发，柔声说。

进了堂屋说：“大冷天的，你们还出来干啥？我已经把他们哄熟了。”

盈芳哼唧了一声：“这会儿还早，让我打个盹，到十一点了你喊我。”

随即将人压到床上：“媳妇儿，现在需要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