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桌前密密麻麻写满字母的敞开的书本上，小声说：“为什么不能让空教我？”

        空正坐在桌边看书，见到来人并不惊讶，从善如地把男孩抱进怀里，嗅到他发间蔷薇的香气。

        空循循善诱。男孩的嘴很，像是熟的桃子，撬开后鲜甜可口，他小幅度地着空的上，模样活像小猫人，认真又可爱，甚至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片刻后，抱着他的上位者用开了他的齿列，将青涩的吻转变成带着大人模样的旋舞。空

        空微微一笑，稍微用力将斯卡拉姆齐抱着横坐在自己上，男孩的膝盖白中泛粉，小紧绷，被抱着调整好平衡后就不再乱动，双手抱着空的脖颈。他微微抬起脚尖，鞋干净锃亮，没有沾上分毫泥土。

        “他的事情只有少爷能。”

        “书还是要念的。”一边哄着，本意是劝，却也无形中带了上位的威压，“要听话，斯卡拉。”

        炫耀一般，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亮了亮：“连鞋跟都没有弄脏。”

        等到楼梯上的声音消失，女仆长才轻声说：“不要过问斯卡拉姆齐的事。”

        斯卡拉姆齐不喜欢家教，准确来说，他桀骜不驯，只不过躲过了礼仪课，各种学业的课程在这个年纪还是躲不过。习课本是贵族才有资格，这是一种恩赐，可惜小家伙并不十分领情，每每想尽办法躲，例如在上楼梯是转角从窗下，沿着小花园一路跑进某人的房间。

        “又从花园里跑来的？”他笑，了斯卡拉姆齐的后脖子。“沾上蔷薇的气味了，被女仆长发现了可是要被说的。”

        年轻的小女仆并非没有见过这种世面，不免地往别的地方想，毕竟总是有下人千方百计要讨得主人欢心，正如每都有不被人知晓的隐秘，所有浮于表面的，从来只有光鲜亮丽――

        男孩听出其中的意思，空很他，但也不代表无条件的纵容，所以他心知肚明，扁了扁嘴，乖巧地应声：“我知了。”

        “空？”

        与那双小动物一样的眼睛对视，空一手摸了摸斯卡拉姆齐的脸，低声问。

        “这种时候要叫我空。”

走了过来，冲男孩说了些什么。斯卡拉姆齐听闻家教已经到来，脸上神色一变，只得老老实实地下了椅子，往楼上走去。

        但归到底，这其中的许多都是被惯出来的。

        撒的意味很明显，说的话毫无规矩可言，空却并不生气，着男孩的后颈的肤，笑：“我自然没有老师教得好，而且......斯卡拉，你以后不想跟我一起去学校吗，如果你不学习字读书，就不能跟我一起出门了。”

        空看着他垂眸的样子可怜极了，笑：“不过斯卡拉要是今天不想去上课，那就不去了。下次我给你换新的老师吧――晚上我会去跟家说的。”

        男孩的纤细，还未抽条，抱起来柔又服帖，带着孩童一样的气息，青涩懵懂。偏生他深知自己哪里最惹空喜欢，乖乖地贴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得更近，语气无辜，像是撒：“不会被女仆长发现，我跑得很快的。”

        门打开了一条，男孩探出来，眨了眨眼睛，神色很无辜。

        男孩顿时雀跃了起来，蹭了蹭空的脸，笑得很甜：“谢谢少爷！”

        空喜欢他乖乖的样子，着男孩的鼻子笑：“我猜猜，你又是因为要躲家教老师才跑来的吧。”

        “当然记得，少爷。”男孩垂着眼帘，抬吻上他的，发出很轻的气声，“谢谢您帮斯卡拉。”

        “是，习字课。”斯卡拉姆齐回答，眼神躲闪，“没有，就是......我想跟空少爷待在一起。”

        他似乎想下来给少爷看，但空揽着他，他便没有抗拒，窝在对方怀里，像只小猫。

        被识破想法的斯卡拉姆齐一僵，随后赔笑：“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空当然知对方是在睁眼说瞎话，好脾气地问，“今天是什么课程，你不喜欢这位老师？”

        他没有敲门，冠冕堂皇地推开了主人的门，像只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门关好，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哒一声，然后三两步扑进空的怀里。

        “我帮了斯卡拉，那么按照约定，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