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自己得没错?”
“我不应该在别的课上写论文,这样不仅没有听课,而且也不能集中力写文章,会有词不达意表达和论述都不够准深刻的情况出现。”
一码归一码,是她自己没有好。
沈时特意将双分开了些距离,让她上半能趴在他另一条上,而不至于垂下去,让脑袋充血得太难受。
“我……我的作业是在逻辑学课上写的……”
……”
秦念也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扒在他上牢牢稳住自己,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想法:要被打屁了。
秦念挪到他面前,低盯着自己的脚尖。
秦念立摇:“错了的……”
解了纽扣,两手搭在腰间迟迟不肯动作,面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两手不敢脱却也不敢停下。
可是沈时完全没有理她的迹象,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舒缓,秦念时不时地抬眼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竟然真的开始反省起来。
这是错了的代价。
秦念蜡在原地,最终还是红着脸脱了外,卡在大上,里面是纯白色棉质内,前面的蝴蝶结上挂着两个小球,天真俏,不知所以。
她小小地狡辩着,实则是在害怕以后他不再给她书看了,上次她大概地浏览了一下他的书,很多都是珍贵的版本,甚至有些书,她只听说过书名,因为某些规定,而不能再版,二手书的价格又高到离谱。
看了看他,眼神比话语犀利,心里绷紧的弦快要断了:“可是看了书有思考本来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看,不看的话,怎么会懂……”
进退两难。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沈时,又继续:“而且因为想快点把书看完,又有一些引起思考却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会让我在其他课上分心,事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心里有负罪感,这样不好。”
沈时点点,小姑娘不是不明事理。
“承认错误之后呢?”
十五分钟,沈时从工作里脱出来,转看她:“反省好了?”
“过来。”
在这人面前反省吗?除了害怕,还能反省出来什么?!秦念哭无泪,脸上的微表情把她的心态出卖得彻底。
沈时颇有耐心:“如果这样反省不出来,可以脱了子去面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
秦念有些惊讶,他怎么知自己心里还有话想说的?
抬眼看看他,眼神严厉得她又不敢多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
说完以后,秦念停下来,抿紧了嘴,一言不发,一副对抗的模样。
“动机。”
沈时点点:“反省一下,这二十天在课程上有没有懈怠的地方。”
“想……快点看完这两本书,还、还想笔记……”
吓得秦念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自己的子,小鸡啄米似的点:“能、能反省……”
秦念抿抿嘴,点。
沈时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剥掉了她的内,却没有急着动作,晾着她的屁问:“来之前知自己会被打屁么?”
沈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
声音深沉,果断。
撒谎,但也知认错,很好。
“知、知……”
“陈述案发经过。”
很好,知错了以后能好好反省,也有勇气面对惩
小心地摇摇。
沈时又向后撤了撤,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她:“陈述。”
知她仍然耻于正对着他脱掉内,沈时没有为难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趴上来。”
秦念每个动作都艰难得像是百年不用的破旧机,最终还是瑟缩着趴在了他上。
是箭在弦上屏气凝神的紧张等待,是利剑悬于灵魂之上的恐惧,是所有的注意力全汇集到肉上的羞耻。
“子脱了,趴过来。”
沈时又转回到桌前理了一会工作,秦念就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里罚站的小学生,一时尴尬又害怕。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半晌才:“把剩下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