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自己的脸颊一定已经红了。
再然后是意面,同样是席勒先自己品尝,再喂给他。
小分量的食物刚够垫胃,没有让他觉得难受。至少不比刀叉轻微地刮他的肤更难受,那会让他的全泛起细密的战栗。
吃草莓时席勒没有再保持着他的餐桌教养,而是侧坐上了桌子。席勒用手撑着桌面俯视他,腾出来的手拿着叉子去叉那枚水果。
叉尖很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席勒用叉子的侧面去刮那些油,冰冷的金属拨弄着他的,让那枚更小一些的红色果实酥麻着了。他该庆幸席勒没有直接,那样的话他不一定忍得住不动。
就在布鲁斯这样想的时候,席勒弯下腰用嘴叼走了另一颗草莓,衔着递到他嘴边。那颗草莓咬下去的滋味酸甜可口,让他想要更多,但席勒离开了他的,住了他的,以及上面的油。
那个瞬间布鲁斯下意识地了一下,腰跨被牵连着摆动,然而席勒用一柄餐刀抵住了他的小腹,轻巧地制止了他的挣扎。
席勒用一点点那些油,绕着他的晕打转,住那颗红色的小果,让他的手指忍不住地扣紧了餐桌的边沿。
“教……教授……”
席勒抬看他,“一张好的餐桌可不该说话。”
于是他只好咬着牙把呻忍在咙里。
那个甜甜圈也被吃完时他几乎感到了解脱。席勒从桌上离开了,他站到布鲁斯的下方,扶住了那两条在忍耐中绷紧了肌肉的大,用指尖拨弄了一下布鲁斯下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布鲁斯,你喜欢草莓吗?”
布鲁斯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回答,只好从咙里发出“唔嗯”的糊声响。
席勒笑了一声,亲了亲布鲁斯颤抖的膝弯,扣着他的骨,扶着自己的进了那个小口。
熟透的三颗果实被进深,将酒也挤进更深。忍耐已久的膀胱经不起一点挤压,立刻将酸的感受传给整个,让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收缩腹肌去忍耐。
然而席勒就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一样“啪啪啪”地用力干他,他想他已经彻底醉了,因此无力拒绝这一切,毕竟收酒远比胃袋来得快,他现在一定全都红透了。
草莓在挤压之下没过多久就被捣成了碎块,原本撑住的阻不再是阻,酒顺着抽送的动作一点点漏出来,又顺着滴落下去,在地面慢慢汇聚成一湾小湖。
他受不了了,醉酒让他对外的感知变得迟钝,却让内的官变得更加锐。被酒腌渍过的随便一蹭就抽搐着绞紧,在这之前他从不知被干是这样的感觉。也许是他习惯了席勒在自己下的姿态,所以忘记了他的这位教授才从来都是那个真正的掌控者。
他呜咽着呻,被上前列的时候着腰想但又被棒堵得不出来,满酒气的眼睛迷离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哽咽着乱叫,一会儿叫席勒教授,一会儿叫席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