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从今往后你要装作怀上,肚子要一天比一天大,等到翠儿快要生了的时候,你就在屋子里假装生产,对外面咱们就说你去生孩子了,等飞云生完了孩子,出了月子之后,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就当娘在家里带孩子。」
翠儿点答允,一个月后,沈母给翠儿了一个「假肚子」,就是一个棉围腰样的东西,前面有个「口袋」,可以往里面不断地续棉花,每过些日子我就要往里面加一层,慢慢地翠儿子逐渐变得臃了起来,翠儿怀上孩子之事附近的邻居也都知了,翠儿干娘王婶也时常提着鸡、补品过来探望,嘱咐她要安心养胎,为沈家添丁,翠儿唯唯应诺。
为了不让附近的人看出破绽,沈母让翠儿少女工,每天尽量在房中「养胎」,翠儿也趁此良机,继续练功,大半年的功夫,把明玉神功练至六成,功力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只是这前路数不同,越练到深,功劲越是至阴至柔,结已经变平,也日渐高耸,倒真象是怀胎十月的模样。
在武功上兰花拂手和分花拂柳掌也已练得纯熟,只是双脚已缠成三寸金莲,行动不便,日后如何临阵应对强敌?飞云子极壮,刚怀上孩子的时候,飞云还继续到外面打猎,采集山货,到镇里卖货。
只是每天早出晚归,尽量回避村里的人。
直至生产还有一个多月时,飞云的肚子再也遮盖不住了,只得躲在家中里屋,半步不敢踏出屋门。
翠儿着「大肚子」,跑里跑外服侍飞云。
这天晚上,翠儿服侍飞云睡下,便将裙子解去,褪下小衣,上过了桶,立起来,洗好了手,卸去上的簪环,躺在飞云边。
不由想起了飞云生了孩子之后,她便要以娘亲的份养育孩儿,孩子毕竟是她自己的骨肉,到时就算恢复了武功,又怎能忍心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可是不走又怎能一生以妇人份留在沈家,而且神风帮也不会放过她的,想至此不由暗中垂泪。
临近生产的那天,即便是铁一般子的飞云,也是一阵疼接着一阵疼,叫得翠儿阵阵心痛,恨不能以代之。
终于,一声响亮的蹄哭之声打断了飞云的叫疼,一个男婴出生了,沈母和翠儿还在欢喜中,飞云又再生一个男婴,竟然是生了个双胞胎,让沈母一下子乐得合不拢嘴。
生完双胞胎后的飞云,样子有些疲乏,脸色有些苍白,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受了不少的罪。
「飞云,你真争气,生了两个男孩子,这一回咱们老沈家算是有后了,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笑。」
飞云笑说:「总算没白受罪,也遂了娘的愿,这其中也有媳妇的功劳。」
沈母也说:「是,是,媳妇给我们沈家添了两个孙子,往后婆婆一定好好补偿你。」
翠儿不敢多言,忙里忙外地照顾飞云。
第二天,翠儿干娘过来看外孙,沈母忙让翠儿在房里,装作产后月子。
飞云则继续躲起,王婶问起女婿,沈母则说女婿一早上山为翠儿采集补品,让翠儿更快恢复子,王婶听后也高兴。
看看两个小外孙,都长得虎虎脑,象极飞云,让人越看越喜爱。
王婶便再三叮嘱翠儿在月子里要好好养息,早日恢复子。
飞云非常壮实,月子都没完,子骨便都恢复了,又象往常那样早出晚归。
留下翠儿在家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一堆家务和女工着,好在还有婆婆帮忙。
这天翠儿在家中一手抱一个,这时两个孩子都哭得厉害,翠儿连忙把飞云外出之前挤在碗里汁取出,用小匙一口一口轮喂着两个儿子,飞云壮实,挤出的汁也多,供两个孩儿足够。
两个孩儿慢慢吃饱,翠儿想想自已现在的样子,一母尤然而生,她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怀解开,用手把子挤了挤,然后进了宝宝的小嘴儿里,两个宝宝虽然都吃饱了,但还是用力地起来,好像很香甜的样子。
看着两个孩子得香甜,翠儿竟不由自主地有一种自豪的心理,真正验到母亲的滋味儿。
两个小家伙儿轮着,翠儿感到浑上下舒服极了。
从此,翠儿每天给孩子喂,这一天,她觉得胀胀的,挤一挤,竟有汁出,这时两个孩儿又
哭闹起来,翠儿只得将两个孩儿抱在怀里,直接给孩儿喂。
她还担心她双出的汁能不能给孩儿喝,但奇怪的是,两个孩儿了好一会,也渐渐饱了。
翠儿把事儿跟婆婆说了,沈母笑了,说:「媳妇儿,自你嫁入沈家,我经常给你熬草药,这草药长在山里,喝起来会长,也会产水,本来只是想让你更象个妇人,现在连水都有了。」
翠儿听了,不知是欢喜,还是伤心,看来她只能当一世妇人了,再无出之日了。
但能够真正充当娘亲的角色,喂着孩儿,她又觉得欣喜。
翠儿不清楚,草药固然神奇,但更主要是她修习的明玉神功,本是至阴至柔的内功心法,随着修为日深,她的不可逆转的发生了变化,再加上山里草药的功效,竟然使得她有育儿之能。
第二天,飞云回家,听知这事,很是兴奋,说:「太好了,以后我不用挤水,可烦死了。」
晚上,翠儿服侍飞云上床后,倒掉飞云的洗脚水,回到床边,飞云对我说:「脱掉衣服,让我看一看」
我顺从地脱掉了全的衣服站在飞云跟前,飞云举着油灯,认真地看着我,嘴里还在说「奇怪了,这药还真灵,你看你,现在比我还女人。你看这子,这肤。我娘真行,过来,让我摸摸」。
翠儿掩着前,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
翠儿感到浑秫,无力地靠在飞云上,感到一阵莫名的高兴。
飞云吻着我的脸,一直向下,两人几度翻云复雨,直至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