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招她们侍寝。朕是桑桑的卿卿,心都是你的。”
桑梓拥住男人,“我只是与你说笑的,并没有让你不碰她们。”那样的话,那些刚进的年轻女孩也太凄惨了。
天子眼眸水地看着桑梓,“你不用可怜她们。她们进也不是为着朕,只不过是为家族出供奉,怨不得别人。朕也有朕的情有独钟,有了桑桑,朕此生无憾。”
桑梓合与他相拥,四肢相缠。他们交颈私语了很久,才沉沉睡去,皆是心有满足,疲而不累。
第二日,天子决定再盘桓半日,桑梓自然乐意奉陪。他们没有下山,而是在山消磨。
年长的孕夫穿一柔白袍,由于布料太过柔,贴在肤上,可以印出隆起口的轮廓,胎腹与肚脐的形状,还有丰满与沟的凹陷,穿了比没穿还诱人。
他没有穿亵,稍微一走动,便出线条畅的小。天子一直没有摘尾巴,仍嵌在后庭,一动就会摩内里,让他时刻于待侍寝的状态。
桑梓带圣上到山眺望远方。帝王托着肚子,摆着尾巴,依在小情人侧。他觉得此刻的他,才是自己,一个享受平淡又轰烈情爱的男子。
她顺势揽上男人的腰,“卿卿,要不要在这里来一次?”边弄天子边赏景,想着都颇有意趣。
圣上对白日野外宣淫,很有兴致。他一指旁边的树,“去那边。”
两人来到树旁,桑梓压着他亲吻,撩起他的袍子,抚摸他的大。
天子地呻,经过昨晚的酣战,他的子异常感。本就是急需爱侣抚的特殊时期,他又是熟透了的年纪,两人在无人山独,让他既激动又昂扬。
吻了很长时间,桑梓将圣上全都了。她将大肚孕夫翻转过,天子合的向后翘起。她从后抱住年长的情人,用幻肢戳他细边缘。男人仰息,高耸的胎腹一一。
这个站式,方便上下其手,下面弄他,上面把玩,后背与前完全贴合。桑梓轻易地闯入他的,里面十分,手指在他口、大腹上作怪。
男人扶着树干,享受小情人的弄。她的端,过他的内,惊起战栗无数。中年帝王被弄得六神无主、七窍销魂。
山间的清风过他们,掀起天子的衣袍。林子里的桂花,被纷纷落,如霜如雪地洒下来,裹挟着郁的香气。
桑梓将天子干、弄透,随手取来一件厚实的披风,铺在层层叠叠的桂花垫上。她又打横抱起肚腹高耸的孕夫,将他放在披风中。圣上自然而然分开,以便再次容纳小情人的杵捣。
桑梓合将他压住,在漫天花雨中,徐徐律动、反复抽插,与年长恋人奏出一曲疏狂又美妙的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