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琴酒淡色的肉将那的肉侵蚀的艳红。
琴酒低下咬着烟凑近,直到烟狠狠烙印在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和肉烧焦的气味。
“会让你舒服的。”
汁顺着低落在沙发上,看起来格外淫乱,压抑地闷哼和望地息最后是肉相撞的声音。
激烈的动作扰乱了琴酒想要反抗的动作,只是死死抓着枪柄被按在沙发上狠狠侵犯。
江夏此时还能想到幸好他先见之明把鬼胎们扔进了纹印空间。
“嗯……”
琴酒咬牙,一手按着江夏一只手从地上摸起自己的伯莱塔抵在江夏的额。
琴酒此刻也好不到哪去猫猫的牙齿十分尖利,在他上留下不少痕迹,特别是因为曾经不被琴酒允许碰的脖颈更是成了江夏重点照顾的地方,后颈也被小崽子咬到渗血。
口腔被划出几伤口但江夏并不在意这些。琴酒的扳机一直没按下来,虽然江夏看见了琴酒枪上的保险一直没开还是尽心尽力地伺候起来。
猫崽子的眼睛满是兴奋,额上因为疼痛此刻也聚集了些许汗珠,他掐着琴酒的腰因为疼痛并没有轻易动作,只是了上的血周暴涨的杀气让他无比欢愉,甚至让他有些想更加激怒琴酒获取更多杀气。
但此刻已经进去了,不说里外,琴酒此刻还是上位,他盯着江夏半晌,直到枪口把江夏的额戳出红色印痕几乎渗血。
江夏的肩膀被到青紫,嘴被咬的伤痕累累,脖颈锁骨的咬痕也十分严重,像是琴酒故意报复。
这场并不愉快的深入交持续了许久。
察觉到琴酒反应的江夏抓住这个机会搂着琴酒的腰换了个姿势,让琴酒跪趴在沙发上,枪口从口中落,尖过被棱角划出的伤口尝到些许血的味,最后俯下咬住琴酒的后颈。
同样也比当时涩情的多。
琴酒此刻还残留些许怒意,说实话像他这种亡命徒其实并不太在意上下,只是从没有人敢让他在下,他也不会主动被压。
“搞不爽,宰了你。”
感受到控制自己腰的手指开始用力压下琴酒此刻的杀意更是蓬。
蹭过一明显的凸起,带来奇异的感觉,让琴酒突然紧绷连带着前面的也格外神。
“兔崽子!”
他俯过用手指掐熄江夏的烟扔到地上,手指抚着抵开,摸上江夏尖利的牙齿,拉住柔腻的扯出口腔。
被激怒的狼笑出来,枪口落抵在江夏的狠狠按进,口包裹着黑色的枪械,就如同当时在列车包间里江夏将消音吞下时那样,只不过这次是琴酒强制把消音进江夏嘴中。
两个人此时靠在沙发上抽烟,沙发上染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氧化变暗难以清理。
“这句话也希望你能好好遵守,敢背着我找人,我同样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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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拂过肌肤的每一,顺着紧绷的肌肉抚摸安抚,一只手圈住琴酒下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弄,后渐渐因为其它地方的快感放松,逐渐将缓缓吞入。
江夏显然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肩上瞬间就被得青紫,他凑过去试图安抚琴酒地亲吻却被暴怒的琴酒将咬的鲜血淋漓。
“兔崽子,老子不追究你这么娴熟的技术从哪里来的,但你以后要是再敢找别人,我不只会宰了他,我还会宰了你。”
回应他的是江夏咬住他的手腕,留下渗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