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朋友是谁啊?!蒋帆,不要乱交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你不要被那些底层人给带坏了,父母才是最关心你、最爱你、最懂你的人啊…”
他停顿了一下,紧握着桃枣糕的手微微颤抖:“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枣糕,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你担心我,但这种小事也要挑剔吗?我的朋友关心我,送我一点心意,我就该感激、该珍惜。可为什么我连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要被你否定、被你批评?”
说完这些话,他感到一阵痛快,也有几分疲惫。虽然他知乔若琳可能依旧无法理解他的心情,但他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他转,端着枣糕和水毅然走向楼梯,留下一脸愕然的乔若琳站在原地,愣住了片刻。
他这一开口,乔若琳立就爆了:“蒋帆!你真是一点都不懂人事!刚刚我去楼上问你院子里的花怎么掉地上了,你居然对我不耐烦?!我们这些年在你上花的钱比你高、比你重吧?!你去电视台当童星表演电视剧,给你请一对一的小提琴名家练习,每年都带你摇世界的四旅游,结果就换来个这!?换来你对你的母亲说话都不耐烦?!”
本不理睬乔若琳,但“乱七八糟”这四个字还是刺激到了蒋帆。他回过,一向温和的眼神中再也掩饰不住怒气:“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属实不常发火,震怒的样子让乔若琳吓得退了一步,蒋帆无视她被自己惊吓到,直视着乔若琳,语气冷静却带着强烈的坚定:“这是朋友送的心意,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但依然压抑着愤怒,显得格外冷峻,“你总是觉得只有你选的、你给的才是‘好的’,可你有想过我到底想要什么吗?你有问过我吗?”
乔若琳听到这话眉皱的更紧了:“医院?!你去医院干什么?!你这么年轻,你爸年轻的时候又是运动员,按理来说你好的很,不可能生病!你去医院干嘛了?!实在不行你今年先别高考了,在家休养一年,等明年你不生病了再去考吧!”
他步伐加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靠着门背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里的枣糕仿佛成了他和外界唯一的连接。他看着枣糕,想到姜茶茶,心中泛起一丝温。
蒋帆深一口气,着实不想再和乔若琳纠缠下去。他端起桃枣糕和水就要上楼,偏偏乔若琳又看到了他手里的桃枣糕:“这是从哪来的枣糕?!不是跟你说过外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吃!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你乱吃的那些东西哪里能比的上家里帮你买好的干净有营养!”
由于全赤,脚踝上还莫名套着一个属于女生的发圈。蒋帆下意识的捂紧被子,眉皱了一下,由于深度的疲倦加上消炎药发挥的作用,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没有碰那些花,谁知花是怎么掉下去的。”
皱眉,不打算搭理。乔若琳见蒋帆不回复,自行拾级而上,来到二楼蒋帆的卧室里,她门也没敲的打开了卧室门:“蒋帆!妈妈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
姜茶茶涂着艳粉的色,这是时下最行的一种颜色,叫“电光粉”。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刚睡醒就被劈盖脸的骂了一顿,蒋帆十分懵。不过他短暂的懵了一下,就见怪不怪的抽了抽嘴角,顺手从冰箱里接了杯水,然后拿出冰箱里的一块桃枣糕:“我从来没在前院停留过,今天也就上午我出门去了趟医院,下午就一直在家睡觉了。”他实在不擅长说谎,能不说谎就尽量不说谎吧。
蒋帆在和乔若琳撕扯时,夜幕已经降临,街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姜茶茶和她的小姐妹们站在街角,妆在五光十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分外刺眼。她们站得随意而散漫,仿佛把这个灰色的街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大觉后,蒋帆坐起了眼睛,穿上子走下楼,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东西,却见乔若琳正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平心静气的主动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妈妈回来了?”已经完全不记得刚刚他睡觉时发生了什么。
一向谦和有礼、逆来顺受的儿子突然暴起。乔若琳被蒋帆的情绪发给弄懵了,一时呆愣了起来。当她回过神后,立刻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他这么一说话乔若琳火了,她一言不发的走出门。蒋帆翻了个,继续睡得昏昏沉沉。内的前列安栓已经化,温柔的敷裹在他的前列上,被完整的收,合上他心绪安宁的休息,药效发挥到了最好的作用,他现在感觉前列一点都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