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那对茸茸的耳朵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从未有过的细碎呻从那个早死男人的房间传出。

        狐狸已经有个千百岁了，这次只不过是和大妖斗的伤，不与人交语言自然不通，但情事她还是见过不少的。

        随着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秋娘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所有的痛苦都只剩棍棒的回响声，的痛苦将她带到了黑暗中。

        门被缓缓推开，秋娘不由得抬，心中带着一丝不安。进来的女子端着水，穿着她那素净的嫁衣，布料虽普通，但洗得干净整洁，只在衣角绣着一小朵不起眼的红花。这朴素的衣裳穿在这美得不真实的女子上，竟平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伸手点了点她的额，“不用这样。我可是个寡妇，你跟了我只会一同受苦。”秋娘知她能在这里安然无恙，那老妇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是真的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知自己一直没放弃过。秋娘紧紧揽住狐狸的压在自己口，陷入房中狐狸快不过气来，扑腾着手却被女人一把抓住。

        没干过这事，耳子有点红，“我没有水，只能借你咬来解解闷。”

        女子轻轻张口，似在费力组织着言语，“嗷…你…没嫁…打…我、我…娶你…你不痛…”她说着说着，似是懊恼极了，神情僵了一瞬，忽然从蹿出一双茸茸的大耳朵，急切地竖起又垂下。她气恼地抓了抓耳朵，显然对言语表达毫无信心。

        “不、不痛…”狐狸还在呜咽着，上了秋娘的脖颈，将秋娘压倒在亡夫的床上。

        阴差阳错，狐狸张嘴就咬起了珠，动物特有的尖齿蹭过，带这一丝小小的刺痛。秋娘想这就是养育孩子的感受吗？但是那传来的诡异感觉告诉她应该不是这样的。

        真是讽刺，秋娘看着眼前的小狐狸，这命短的男人除了给她带来一顿毒打，就只能给她和新情人—一只狐狸，提供一张破床。

        尖被得发亮，狐狸的温比人要高点，得秋娘直叫喊。

        耳朵戳在脸上的，秋娘以前也跟父亲说过想要小狗的，只是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到家，母亲眼下又添了一片鸦黑，她抱着自己哭，“秋娘，不能养啊……”

        “轻点…嗯…小狐狸…不出水的…”秋娘

        实在是没有办法，狐狸轻轻地在上咬了一口，想让秋娘知自己的难受。但是秋娘误错了意，看她这样说话结巴，型又小，以为是没断的小狐狸，秋娘解开了衣襟，出了饱满的房，将珠送到狐狸面前。

        “这不可能……”秋娘轻声呢喃。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被婆婆拖到院子里毒打，几乎要命丧当场，而现在上一点痛意都没有。难她已经到了阴间，亡夫正在这里要跟她算账？

        狐狸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起来，似乎终于找到了能表达的途径，急切地点了点，嘴巴里发出轻微的嗷呜声。

        那之后她就不想要了。

        秋娘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问：“你是想说，你要娶我？”

        秋娘的意识渐渐回到上，她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到下柔的被褥，不再是冷的柴房地面。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醒来，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屋子里，这是她未见过面的亡夫的房间，只瞥见过两眼就被赶回柴房，婆婆骂她别把晦气散开了。

        秋娘一愣，试探着唤：“小狐狸？”

        “娶…娶…”狐狸急促地重复着，耳朵也立了起来微微炸。

        “你要什么？”秋娘又问了一遍。

        “你是谁？”秋娘看呆了，也许真到阴间了才会见到这样的人。

离开吧….”秋娘虔诚地祷告着，像记忆里她的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