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让他撞上这女的,可把他恨得牙。
徐瑾年面带愠怒,顺了一把发:“他妈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女的。不过我告诉你,你主意打错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
水苓心里轻松了些,掉眼泪,松了口气。
“好,您有没有受伤的地方,需要去医院吗?”门外的人继续问。
水苓死死抵住门不松手。
越想越是窝火,说话也更加刹
“妈的,敢打我?我家里人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徐瑾年不可置信,生气得像是要发狂。
“我哥?我哥在面对我姐的时候可比我好糊弄多了,你就仗着这一点呢吧?你和他到哪一步了?睡了?”徐瑾年变本加厉地追问。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水苓感觉门都快被他踹开了,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原本他只是知那女的住在这,想过来看看能不能碰上。刚好这个房子他熟悉,虽然是他哥自己赚钱买的,不是爸妈手底下的。但是因为买的时候他们关系还算可以,所以他有钥匙,不太费力就进来了。
徐瑾年走到她面前站定,一把住她的下巴,力惊人:“给你点颜色你还要开染坊啊?是我态度太好了吗?别仗着我哥和我来这套,一个被包养的替和我得瑟什么。”
水苓皱眉朝后退想离他远点,男孩力更甚、面色不善地说:“行了,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愿意离开这。”
趁此机会,水苓赶紧往回跑,想回去锁上门给徐谨礼打电话。
虽然徐瑾年的声音消失了,但是水苓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另一个引她出去的计策,也不清楚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一伙的。所以她保持警戒,就打算留在卧室内。
门外有人说:“您好,我是徐总安排给您的保镖。负责在您外出的时候保护您的人安全,没想到在家里闹成这样。您还好吗?”
徐瑾年鄙薄女人的同时,还不忘埋怨他哥,不是有洁癖吗?怎么找了个这样的,他徐家不要面子的啊?圈子里总共才多少人,传一传就都知了,他以后出去吃饭都没脸。
“好,麻烦了。”
“我没事。”她还是有点害怕,水苓没有开门,在门里回答他。
一上来说话就这么带着攻击的话,更没法回了,水苓直接避开问题:“请问你有什么事?徐总知这件事吗?”
水苓知了他来者不善,而且看样子徐谨礼也不知这件事,本着自保为上的原则,水苓踹了他一脚,男孩一个没注意松了手。
拿出手机找到徐谨礼的电话,又没按下去,委屈地眼泪直掉。犹豫两秒还是打给了杜助理,问他能不能过来将这位请走。
似乎有人出现了,和这位纨绔的二少爷争执了起来,将他送走了。
水苓站起来说:“没事,不用了,谢谢你。”
说完,用力拉着水苓的胳膊往外走,态度极其强。
着些许戏谑。
“贱货!”徐瑾年扯着她的发提着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水苓脸上。
赤的羞辱,简直让人抬不起来,水苓一把推开他的手:“你可以去问徐总,这些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好,那我就守在大门口,您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出来和我说。”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些话不仅是对她,对徐谨礼也是一种冒犯,水苓神情严肃:“请你放尊重一点。”
水苓眼看就差一步就能进门,被男孩扯住了发,她痛得五官都快皱成了一团。
简直是油盐不进,现实里对人爱搭不理,网聊没三句话就拉黑,快把他给气炸了。再这样下去过年真要上桌一起吃饭,像什么样子。
徐瑾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保镖,直接把他给赶了出去。
“开门!你有种给我出来!”徐瑾年一下子踹在门上。
他才不要叫陪酒女嫂子,想想就恶心,还不知和多少人睡过。
又有敲门声,这个时候响起吓得她一激灵。
半边脸火辣辣得疼,水苓咬牙踹向他双之间,痛得男孩立刻松了手,她顺利躲进了门里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