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第一场选，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孩子在原始森林中与猛兽搏斗，弱肉强食，他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弗罗斯特再次沉默，被她诘问得窘迫。

        “不小心？！”梵塔茜声音危险。

        弗罗斯特颤了下，闭了闭眼，“是你先激怒我。”

        “怎么不一样。”

        梵塔茜牵起他的手，抚过眼角刺青，“你知我这里是怎么伤的吗。”

        后来还有更多血腥残酷的试炼，数不胜数。

        “你失败一次，就会被帝国无情抛弃。”梵塔茜捧起他的脸，深深凝视他，“但是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你。”

        “所以，帝国给你留下这么多伤痕，你都没觉得耻辱。”梵塔茜如同恶魔低语，“我给你个项圈，你就觉得我羞辱你？”

        咔哒一声，项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了他脖子上，冰冷的倒十字坠在他锁骨中央。

        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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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梵塔茜牵着他的手，探进真空的裙摆，他摸到一片泞。

        “磨炼你不还是为了让你效忠。”

        “你再不听话，主人也只会觉得你是条小笨狗，多让你憋一会再。”

弗罗斯特心口一热，移开目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你，你查不到吗？”

        弗罗斯特的脸再次涨红，浑颤抖起来。

        没，没报复他吗？弗罗斯特迷迷糊糊的。

        她似乎对这种话很信手拈来。

        弗罗斯特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已经被惊呆了。

        她还是不放过：“那你说说呢。”

        梵塔茜笑得更深，“无关紧要的才交给手下查，喜欢的狗狗当然是要亲自了解。”

        “那，算我不对。”他说。

        “我是夸你俊美。”她纠正。

        弗罗斯特既很受用，又有些说不清不明的酸涩。

        “我不仅没报复你，还收留了你和你的士兵，对你们那么好。”

        他着说：“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小心……”

        他抿住，目光飘忽。

        “帝国……是在磨炼我！”

        梵塔茜说：“才夸你一句好看，你就要毁我容。”她凑近他，饱满的双蹭着他的胳膊，“我要是说我一见你就了，你是不是要当场杀了我？”

        “每次和你打架的时候，我其实都是着的，所以我才打不过你，想不到吧？”

        他是个孤儿，由帝国统一抚养。因为天赋斐然，从小就接受军事化英培养。吃穿用住虽不用愁，但训练比任何一个帝国上将都要严格。

        ……呵呵。

        他垂眼不语。

        “我说，一见到你高高在上骑着的样子，就了。”她一字一句，故意刺激他的神经，“想让你穿着铠甲骑我，在背上狠狠我。”

        “你知破相对一个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吗？”梵塔茜说。

        “不知？”她冷笑。

        “那，那怎么能一样！”

        梵塔茜挑了挑，出点痞气。

        “你那么大，能把我穿吧？”她着嘴，兴奋起来。

        女孩子？？弗罗斯特看她一眼，又低下。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

        她的话语有极强的画面感，印在他脑海里，弗罗斯特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大脑停转，本无法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