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薛峤也到了临界点,把她搂在怀里,骨抵着肉,强有力地进稠的白。
“啊——”
他把她得神智昏昏,两个人的交合迸溅水花,周慈光洁干净的下被得红,他手扯着她阴和花,把被撑得快透明的肉暴出来:“就该在投影仪下你,把你下水的浪样儿投在黑板上,一边你一边看着。”
薛峤得胀痛,嗓子哑着,掐着她子:“周慈,我今天在这里把你烂也是你自找的。”
这样位的深度叫人难以想象,她花电一般地收缩痉挛,后仰,双乱颤,从后就看得见那晃动的剧烈幅度,白净修长的颈子弯曲,隐隐浮现在背上的一整条脊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
薛峤抬手拍打着她肉,发出响亮清透的声,被他从女孩弄成女人的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清澈带泪的眼,费力扭着腰撒:“薛老师——”
他脱了子掏出,掰开她肉,掐着她的一口气儿到最里,把人得一个激灵,耷拉下去的小儿翘起来,手指扒拉着他的背浪声叫老公。
疼……”
周慈颤抖着子承受,肉被来来回回地抽插磨得红,浪水和混合着淌下,她终于憋不住,咬着牙后仰颈子,下出一泓淡黄色的,淋在两个人脚下。
被孩子撑满的子压迫着膀胱,孕妇本来就多,更何况被人这么大幅度地干了两个来回,周慈呜呜咽咽地咬紧粉的,扭着子要挣脱后人的束缚,后的男人却投以更加疾风暴雨地抽插。
“呜……”
“呜,要了,老师,我要出来了……”
周慈搂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说才不要,被得满眼泪花昏昏沉沉地骂他混账。
他这么站着抽插了几百下,到最后周慈扶不稳了,双臂被他扯着挨,渐渐笨重起来的子摇摇坠,被他撞得一遍遍起伏。
周慈仰面躺在讲桌上,上是她出来的花,泪珠缀在眼角,可怜巴巴说下被得又酸又麻,拉着男人的手要他给。
薛峤亲着她的泪花,下的涨得愈发大,往她肉里狠狠,上的青蹭着她层层叠叠肉里藏着的感点,以对她了如指掌的姿态把她得浪水乱,最后呜呜咽咽蹭着他脸颊,大敞着阴让他把满满当当的进来。
花里的肉热,嘴儿一样着他不放开,越掐子缩得越紧,爽得人都发麻。
薛峤爱怜地亲吻她隆起的肚,埋在她内的一点点复苏,他沿着肚亲到尖,舐干净上哆嗦着的一点汁,沉声问她:“还要吗?”
女孩子红着脸点,被他着腋下转了个儿,双臂扶在讲台上,站着从后被他进来。
周慈垂眼羞窘地看着地上的那汪水,捂着脸要啜泣,被男人拉开手掌温和地亲吻,他沿着她眼角一路亲到她隆起的小腹,最后一松开她捂紧的手指,轻轻亲一下她的阴和花,语气温和且深情:“我好爱你。”
周慈的手贴在肚上,疲力尽地扶着讲台。薛峤抽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浪水和吃不下的一起哗啦啦淌出来,浇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