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尴尬极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也是脖子连着耳gen通红一片,鬼使神差亲了别人的手指不说还把别人吓跑了。
吓得人家闭门不出,仿佛是在防范什么liu氓色狼。
……不对,我好像看起来就是……
黎昭缓缓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耳朵,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绝望。
靳寒是不是要走了。他是不是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懊恼羞耻和焦虑向黎昭砸来,他抠着自己的手指,灰暗地垂着tou,像死刑犯一样等待chu1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整个屋子还是寂静无声,靳寒好像没有走的倾向。
——是死缓吧?
一定是死缓……
黎昭把tou埋进抱枕,仿佛灵魂都在出走。
缓了三四十分钟,黎昭觉得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点时,他怀着仍足够波澜的情绪,艰难挪步到了卧室门口。
“叩叩叩。”
“咳……”黎昭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是黎昭……”
房间里的清俊少年无声地勾起嘴角,这房里就他们两个人,不是他会是谁。
毫无察觉的黎昭把手拧出了花,声音小小,“那个……刚才那事对不起啊……”
靳寒没吭声。
时间咔ca咔ca地走,屋内显得格外静谧,那扇门也显得格外幽暗冷沉。
黎昭手心发汗。
即使没跟这个世界的人深入接chu2过、了解这里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黎昭也懊恼地知dao自己过tou了。
——和在灵山一样。
灵山有灵,地run滋养,天地liu气,植被丰茂,是一chu1蕴养灵智的最好去chu1。此地与世隔绝,只有植物花草可生存,连动物都没有一只。故助推了许多花草木有灵成jing1化形。
黎昭也算是其中一株。
可他从小就懵懂地知dao自己的不同。
花草情感淡薄纯稚。
未化形时,大家都扎gen独立于天地风雨中,不挪动半步。即使是聚集在一起、也是互不干扰地生长。化形后也是一样,除了对生命、对雨水阳光的渴望,没有半分yu念杂念。
友情和亲情都纯澈至极,最亲密的chu2碰就是靠在一起。
更因为本ti是耐疼耐受的植物,化形后的shenti也继承了麻木无感的特xing。
大家都习以为常。
只有黎昭,从小就受不住风chui雨打。
有灵智以后更是边承受边哭,声音细细弱弱地,听起来绵ruan沁甜又脆弱可折,足以勾得任何一个有yu念的生物心yang难耐。
可这里没有这种生物,只有草木无情。
长大化形后,黎昭更是脆弱。
风一chuixiong前的粉尖便会ting立起来,稍稍一碰就又yang又疼。白nen的pi肤总是被cu糙磨红、磕碰青紫。shen子也不知为什么会cui出渴望,下shenliu出透明泛香的huaye,总是渴望把什么sai进去——或者蹭蹭粉xue前的红豆豆,然后恬不知耻地liu出更多勾人的huaye、把自己玩到水都pen出来。脸上lou出所有草木化形都不会有的chao红失神。
黎昭是与所有冷淡植物完全对立的另一极。
更难受的是,他的情绪要丰富许多。所以更害怕孤独。
只能努力掩住自己的异常,顺着禁yu冷淡的规则走。
给自己min感的shenti套上厚厚的长衣,这样即使被摩ca渴望到白躯发颤、下shen玉jing2ting立,只要坚持绷紧自己的双tui,匀速地走,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下shen淫dang的花xue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chaoye,甚至里衣的前方都被白jing1打shi。
渴望和yu望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