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还真看着窗外,那里有绿树抽枝,生机盎然。她看了好一阵子,才轻笑:“我说过,我唯一的执念就是我的毕生所悟能有人传承下去,发扬光大。这一梦千年,我看见了一个鼎盛的山门,薛清秋秦夤夜双璧并立,天才犹胜于我,我真的很高兴……毕生心愿已经有了最圆满的结果,难你觉得我很在乎一个祖师的份?我要这干什么用?”
窗外春风送,新叶轻轻摇晃,阳光上了中天,让绿树的影子和树合在了一起。如同此刻屋中的人,终于合而为一。
他们曾经并没有这么亲热过。灵魂交织虽然是幻化人形,但终究并非实,其实就是跟了个比较真实的春梦感觉差不多。但这一刻玉在怀,清香袭人,无比真实的感让薛牧心澎湃,沉醉其间。
看着她的笑容,薛牧有点意外:“你这语气,看着不甚在乎?”
薛牧才不怕这种帽子呢,手臂反而更紧了点,小声:“我怕祖师知情况后,拉不下面子,会跑掉。我千辛万苦让梦成真,可不会轻易放手的。”
“至于你……”孟还真忽然伸出手,轻抚他的面庞:“你用着我的传承,拿着我的神石,交织了你我的缘法……而你不把我的消亡当成既定的往事,想尽办法要使你我这一场幻梦成真……我觉得这好美好美,是上苍对我的眷顾。薛牧,告诉我,这不是梦,是真的。”
还有很多很多,对于一个痴,她遨游在星月宗的藏经楼里,觉得世上简直没有比这个更
孟还真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个略带暴的吻,她没有闭上眼,而是柔柔地看着他,仿佛生怕闭上眼睛就只剩一场梦。
她真的被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拉到了千年之后,亲见星月鼎盛,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中,从此共效于飞,再也不用去思考什么战斗、修行、传承,一切都有了最完满的终结。
“再贪多一点。”她喃喃:“世上早已没有星月祖师,只有你的孟还真。”
“是,这不是梦。”薛牧低声:“你没有死,你看见了最鼎盛的星月。”
比如她阐述的星空之美,荧惑之术,当初自己只不过是提点了纲要,本来不及完善。而这千年来,自然有很多宗门人才一步一步将之完善补齐,形成了星月宗独特的媚术和控心之术。
她终于闭上了眼睛,知闭上了也不会再消失。
……”孟还真拉长了语调:“所以你现在这姿势是欺师灭祖?”
她此刻是还带着内伤的,刚刚过血,吻进去有血腥的咸意,嘴冰凉,让人心疼。
说着说着她都不由有点想笑:“真是神奇。”
孟还真一样沉醉,真实的电之感让她再度清楚地感受到,即使这是梦,也是最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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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她的阴阳和合之,当年她的研究并不深,否则也不会闹出自合阴阳的笑话。但千年来星月宗在此上已经有了很深的钻研,双修甚至有疗伤效果,让她的伤势都在于薛牧的热情之中痊愈了大半,这也是始料未及之事。
…………
回到山门已经入夜,孟还真看着自己泛黄的画像,嘴角始终挂着很甜很甜的笑意。
那一夜的“不许贪多”,和如今“贪得一点”,仿佛一个定好的暗号。薛牧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心中最后一点担忧尽数甩去,恶狠狠地俯首吻住了她的。
画像中的一点真灵被她重新抽了回来,弥补损失的寿命。但画像的材质强大,依然不会轻毁,这幅画还能永远留存,作为她和薛牧缘法的见证。
作为创造宗门之的祖师,孟还真有着的惊喜,因为现在的星月之,比她当年所创更加丰富。
“我还看见了你。”孟还真终于彻底搂上了他的脖颈:“再给我一点真实感,我想贪得一点……”
“知什么情况?”孟还真平静地:“知自己恋上了千年后的传人?还是知你边已经有无数莺莺燕燕?其中……正大妇也是我的嫡系传人……我要叫她姐姐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