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
壶多个茶碗,你还怕什幺。」
沈长感动地抱住了她:「梅儿,爸……」
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幺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
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
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
面对女儿,沈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
阮梅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化着父亲。
「那……」
沈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阮梅的心,又不愿冷落了婧婧,看到阮梅鼓励
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黎婧婧三好学生荣誉
称号。黎婧婧单薄瘦弱的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沈长有一点伤感。
「婧婧……」
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黎婧婧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黎婧婧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
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第974章:沈将军()
沈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黎婧婧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
忽然看见黎婧婧翻过,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
凌厉的目光直着沈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沈长被黎婧婧问得浑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
她:「婧婧……」
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
黎婧婧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着心中的怨恨。
「好婧婧,伯伯……」
他想安她,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伯伯……不要你伯伯。」
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俏的模样,沈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
我什幺?」
这句话使得愤怒的黎婧婧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
沈长难为情地点了点,为父亲却和女儿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如
何面对黎婧婧。
「那你们……」
黎婧婧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
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婧婧,你听我说。」
沈长从黎婧婧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
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
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
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沈长浑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幺,
就直接地点了点。
黎婧婧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
上床了,还答应我的男人。」
说着,转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沈长从黎婧婧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黎婧婧的肩
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个坏。」
黎婧婧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沈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了一把脸,忽然
想起刚才阮梅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
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
黎婧婧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
她透过泪眼看着沈长。
沈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帝都。」
「我不信!」
她转掘着嘴,不屑看他。
沈长伸手喜爱地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
想我的女人了?」
「你坏!」
黎婧婧表现出少女的蛮和任。
沈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我
的女人。」
黎婧婧躺在他的怀里,俏地眨了眨眼:「那妈妈……」
沈长抚摸着她地嘴,在上面一吻:「怎幺,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