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我什么时候说
方云感觉到完全被他填满,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了,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的。
这狗玩意儿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还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肉麻死了。
以前那个高冷的周江淮哪儿去了。
周江淮:你不是喜欢别人叫你姐姐吗?
舒服吗?
你你轻一点!
后半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方云被他得死去活来,哭声就没断过,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绞得了几回,等他抽出去没过一会儿那翘的巨物又直地了进来。
我厉不厉害?
这到底是谁在弄疼谁啊。
他还很欠揍地装可怜说他疼,细细亲吻她,姐姐,得爽不爽?
肉闷响,隐隐酸痛之后是灭的快感袭来。
方云准备和他平摊房费再礼貌说再见的时候,周江淮拉住她,一开口间一阵干涩,装无辜早已炉火纯青:姐姐,你要对我负责。
姐姐你弄疼我了。
他压下她作乱的两只手腕,将剩下的嘤咛尽数堵在了齿纠缠之中。
方云左右看了一下酒店大厅里,还好,人
周江淮,你能别这么说话了行吗,我要吐了,真的。
几下之后连着重的进出,一下一下地在使劲动。
他缓慢抽动了一下,带动痉挛的媚肉翻出,又深深一个进往里戳。
姐姐,夹得好紧啊。
然而事实是,方云确实舒服的,心舒畅,也爱极了他那套荤话,听着听着又可耻地了。
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到最后是失控般的疾风骤雨的驰骋抽插,她被折磨得只觉得骨都快散架了,只能失声哑哭。
像是跟人打了一夜的架,还是不要命的那种打法。
我没让你爽到吗?
他眼尾一抹撩人的红,额抵在她肩上,委屈巴巴地说。
缓了几秒,她好像是有这么说过。
但这也不是他变得这么肉麻的原因啊。
他撑开之后在一片热里也寸步难行,推进到一定深度后就在那儿停留着。
验感还不错。
再多几次就舒服了。
天光大亮时,浑都酸痛得没力气。
方云被他插得快到高,交媾的那不断,浑都颤栗绷紧。
方云一个没忍住差点翻白眼。
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对这些事情也没那么执着。
像一只被抛弃了的浪狗,可怜的很。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舐往下,低咬住她前晃的子,拉扯着啃咬咀嚼,全然没有绵长前戏时的怜惜温柔。
方云起来时恍惚了一阵,像是梦一般,她终于把周江淮给睡了。
但是真的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感。
小,实在很难完全接纳。
你出去啊!
我再用力一点。
她想往后退都动弹不得,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不、不了你出去!
方云不是很喜欢男人在床上说荤话,觉得这样太过野暴戾,但是周江淮给人的感觉又很不一样。
大片的白肌肤都给嗦红了。
他轻声哄她亲她时都带有一种少年人的干净阳光,爱时眉眼间除了念,还莫名有种不可侵犯的冷感气质。
原始望的驱使下,他出了最原本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