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讓我們多相愛一分鐘、一天,我願意去等,用一生去等。
她低声痛呼,急忙收回手。
一直想幫你編的。學了多久已經不記得了。
绯颜?是刚刚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女孩吧?名字真好听,可她却不想听他这样亲昵地叫其他人。
Chapter 32、还能爱谁。
贺枢煜眼疾手,将她从位子上拉起,快速冲到厨房,用水冲洗她的手。他又匆忙地折回餐厅,在冰箱中找不到冰块,于是随手拿了一瓶牛。
四點多了,你再睡一會。賀樞煜吻她的額,他真的一刻也沒有闔眼,恨不能再多看她幾眼。
有髮圈嗎?賀樞煜低聲問。
幾點了?陸昕橙好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又猛地驚醒,還好,他還在。
眼前有些迷蒙,眼底将要出的热泪让陆昕橙忙低下掩饰,伸手想要去拿火锅中的漏勺,却神使鬼差地摸到了热的锅。
他的眉蹙得极紧,语气很差:你在想什么!
他接過,笑著沒說話。修長的手指纏繞著她柔順的髮絲,一圈繞著一圈,不一會,就編出了一個好看的魚骨辮。
贺枢煜的话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是带着些冷嘲。陆昕橙知他生气了,是真的恼怒的那种生气。以前两人吵架,他也会生气,但都不是这种真正动怒的。
如起誓般親吻彼此。他們即將要分離,卻又如同永遠在一起。
陸昕橙著眼淚,嘴角卻漾起笑。那個曾經霸衝動的男孩,願意用如此卑微漫長的方式來愛她,他壓下了所有的情感,只為在將來他們可以相愛的那天爆發。
在那之后,他们成了几乎无话不说的知己。
個澡,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因為明天,賀樞煜就要回去了。她散下長髮,梳理整齊。
怎麼?她從化妝台上拿起一個髮圈,給他。
手裡的梳子被後的男孩接了過去,細緻小心地替她梳著。
你在气什么?他怎么会不知她这是在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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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回去吧,不是还有人在等你吗?她冷声着往外抽自己的手。
昕橙他用摩挲著她的耳垂,我會等,等到我們可以在一起那天。那天,或許是他們的父母允許他們在一起;那天,又或許是幾十年後,已經沒有人阻止他們相愛;那天,也或許,本沒有那天。
她也是他第一个倾诉这段禁忌恋的对象,当时她不仅没有出半分歧视或是惊讶,反而问他为什么不把人追回来。
惠绯颜和他同样是学生会的干事,一个是特别惹人喜欢的女孩子。可他对她的感觉,就像是对杨双双那样,只是妹妹般的喜欢。
她不回话,他就明白她是误会了。心底的苦涩让他一时发紧,他抬手住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贺枢煜瞇起眼,似笑非笑:你说绯颜?
樞煜,我不知這一生有多長,但我的這一生,都在你手心裡。任他掌控。
陆昕橙被他这一凶,反倒是生生地收回了泪水。她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從鏡中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你怎麼會編這個?
他摊开她的手心,轻轻动着牛瓶替她冰敷。
她搖頭,往他懷裡又蹭了蹭。捨不得睡,捨不得浪費他們僅有的相愛的時間。
没看到我一直在忍耐吗?他朝她欺近,脸和脸也靠得很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
他一直覺得,古人替自己的妻子綰髪、畫眉,都是極其浪漫的事。能為自己心愛的人綰一輩子的髪,畫一輩子的眉,是他最大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