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与公主殿下相提并论!给自己脸上贴金!”霍燃还在打,打得她呜哇大哭,哭得嘶声力竭,咳嗽不止。他这才停下来,自己手心也打红了。
先是看到一双纤盈美,再是看到被亵紧紧裹住的翘。
她一路哭回府,到门口了也不下车,还在哭。
霍燃其实没什么旁的想法,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屁肉,想给她涂什么药膏好。她自己在塌上扭来扭去,这下好了,亵直接到大上,粉水淋淋的水袒在男人眼前,莹白的心只有薄薄的两阴因两分开而微张,周围无一丝发,仿佛被心保养和打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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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看怎么了。”他想当然地说。他多年扎在战场上,熟悉各种伤口,医术都快赶超军医了。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竟二话不说直接掀开她裙子。
“不走?难要我抱你下车?”他冷嘲热讽,余怒未消。
那一刻她想起了现代,曾经遇到黑粉烧她爱豆的海报,她直接气炸了,小豹子似的扑向霍燃张牙舞爪地捶他:“你还我香!你还我香!我跟你拼命!”
她趴在塌上哭泣,哽声:“屁疼,动不了。”
“你还敢吼?!”霍燃铮亮双眸,又夺过香,这下直接在她眼前撕个稀烂。
“你小小年纪思什么春,及笄了吗?简直不要脸!”霍燃气得将她推倒在豪华车塌上,令她正面扑倒了,制止她一双小手捆在背后,一巴掌一巴掌隔着裙子打她的屁,边打边骂:“你哪里有女孩家贞静温婉的样子!今日不教你,旁人还以为我霍府无家教。”
捡起来。
小东西实在太能给他添堵了。这几年他经常外驻,都没时间好好教她。
牧婉莹太委屈了,被人撕了香,又打又骂,她简直想立回到现代,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呜呜呜呜。
“啊,啊,啊!”她吃痛惨叫,他手劲大,屁都给打了,她疼哭了:“我什么要……贞静温婉……我又不是明月公主……”
其实女子本就肉肉的极弹,他不懂这些,焦心地直接扯下她的亵,看到两团白的屁上留下红的掌痕,可怜又可爱。
“怎么成这样?!”他这才惊了,有点后悔打重了。
“你,你干什么……”她吓傻了,还好亵只是扯下来,正好盖住了心的小。
“咦,”霍燃看向那,眨了眨眼,“你这是什么伤口?这么大个疤?”
牧婉莹双手被捆了,只能像条咸鱼在车塌上挣扎:“你别看了,放下裙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