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点点,这些都听肖宇承说过。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是不是你男人没喂饱你?”秦青余这话虽然是调笑语气,但他说起来带了三分酸
陈思正愁不知怎么和袁茹梦开口。倒是小姑娘先发话了:“陈思姐姐,是肖宇承拜托你来的对吗?”她问的直白,陈思也不卖关子,女人点了点:“准确来说,是他拜托青余来的。”
肖宇承任由她着脸颊:“那等你好了,陪我去。”
“他会这么说我也不吃惊,我有和陈思姐讲过我和他的故事吗?”
内就这样突然地被扯下,裙子下光溜溜地感有些微妙,偏偏那个人还要探出手指搅动着的肉,羞带怯地吐出一蜜水来。手指被从附着的肉中了出来,扯起淫靡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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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抬望着过来的肖宇承,他染回了黑发,朝着陈思他们走过来。陈思给他挪了个位置,男人过去一把抱住了小姑娘,袁茹梦抬起,不知哭还是笑,她怔了片刻,去肖宇承的耳朵:“你这个发色好丑,你可以不可以换回粉发啊?”
偷香
女人随便挑了家看起来风格合适的店进去了,抱着几条裙子进了试衣间,换第一条时候发现后拉链有问题,准备找店员帮忙,她刚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一条,就被人捂住了眼睛按在墙上,又关上了门。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分开,陈思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拿起手包结了帐,离开了咖啡厅。她还得挑裙子去见家长,有点痛。
“我知自己得病了,就跑回来找他了,本来就想打一炮让自己死也快活点,但是他的反应…我就不舍得放过他了。”
陈思感觉后的人在不断摩挲着她的脊背,顺着女人的脖颈向下,又撩起她的裙摆着肉。他的吻一下比一下,男人的大手抓住陈思的手臂,桎梏似得不许她乱动。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后细微的变化。
对方倒是手脚麻利,用领带把陈思双眼蒙上推到墙边。女人的长裙拉链还没拉上,大片的肌肤暴在空气里,她的腰肢纤细,两片蝴蝶骨像是展翅飞,腰间那一长长的疤痕被藏在了银灰色长裙里。
“要上手术台了嘛,其实我很怕全麻的那个针进我脊,但是我喜欢他啊,没办法……就想活下去。爱可以克服一切难题吧……”袁茹梦最后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她低下,瘦削的肩膀像是在耸动着。陈思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会好的,而且,有他陪着你。”
思担心袁茹梦的力,干脆坐到咖啡店休息一下。
“其实有时候痛起来很厉害,我写论文的时候要这种痛提醒我还活着,结果越拖越严重了。本来我觉得,活个二三十岁,已经差不多了,论文也发了,很多地方也看过了,就没有必要了。”
陈思摇摇,对方顿了一下,似乎在梳理思路:“我和他,应该一直是我在暗恋肖宇承吧。他大概就是每个女孩子初恋那一款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梦,有时候肖宇承从意大利飞回来到清华园找我,我就会开心的要命。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分手了。”
“可是看他那么着急,就觉得我还要好好活下去磨一磨这个人,让他再一声不吭地跑掉!”袁茹梦说这话时候眉眼都是弯弯的,看起来满是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