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感知到手指进入蚌内,她的指甲也刮蹭着他的阴。他肚一抽一抽地息,指尖受伤不能抓挠,只好呜呜咽咽地咬嘴,苍白的都咬出绯红痕迹。
严世蕃照旧理直气壮:“可是你们合伙都不用事先商量……”他是在为了他们的默契而生气,并不是为了他们的捉弄。
要高了,膀胱也酸得厉害,他啜泣着哀求:“我要了…子好难受,林菱、帮帮我……别玩了,下面好胀…想…”
如果是从前的严世蕃,这时候一定十分大方地就把心雌袒出来,巴不得她上药从外到里、一夜不停。
林菱气定神闲地打了个呵欠,然后开始调和药膏,清凉的紫苏气味让她的话也显得冷嘲:“你当年怎么欺负人,现在他愿意这样对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她没理他,从药箱里翻出一张窄长的膏药,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着插进严世蕃的心肉。
“那不然呢?”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沾满药膏的手指,随即转向丐叔,“师兄,你先去煮药吧。”
林菱把药膏在他里搅匀,那花里一团和着淫水的药又黏又稠,严世蕃子里奇怪得要命,却见她撕开膏药贴在他间,把那小窍堵得严严实实。
林菱低下看了看,就把一团冰凉的药膏抹在他外阴上,看见严世蕃出来的小腹肉都一紧,随后他便发出一声弱销魂的呻。
但现在则不行,他看了看丐叔,这也是曾被他险些杀害的人,他如何报复他也都理所应当。犹豫了一会儿,严世蕃把目光移向林菱:“你给我上。”
严世蕃猝不及防,腰眼酸麻,阴也被填得饱胀,他无法自控地随着她的搅弄摇了摇屁。他哀哀地倒抽着气息:“呜、不…不要……别插我,好难受……”
“好、别摸…不行……”严世蕃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念就像一幅正在被涂去的画,一片一片变成空白,而心的冲动却越来越明显。
林菱看着一片狼藉,呼都停滞一下,她不是没有耐心的医者,只不过面对严世蕃,她就会觉得莫名烦躁。
“谁玩你了!给你上药。”林菱瞪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放轻了,可严世蕃已经感觉不清楚,在床上狼狈不堪地息抽泣,俄而长长叫了一声,中就出一大爱,把才涂匀的药膏冲了个七零八落。
林菱听他一句话说得明显气短声弱,也就不和他争辩,伸手一拍他肚子:“把张开,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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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点满意地隔着药布了他的那,见果然没有再溢出药:“你很快就会好的。”
“我…知错了……”这种及时卖乖对严嵩一向奏效,于是他也在林菱面前如法炮制。
见他出去,严世蕃才慢慢把打开,双臂蜷缩在侧,看着极为乖巧:“轻点…我下面疼……”
陆大坚虽然早有所料,却还是忍不住瞪了严世蕃一样,见后者看着更加委屈,心无名火又起:“等你病好了给我等着!”
“你就是和他合伙捉弄我。”
“凉…里面好,……”严世蕃多年饱经欢爱的阴阜过于满,被这样一碰一就绵绵地淌着酥麻快感,热从小腹涌向口。林菱才一分开他的肉,那些药膏就被正涌出来的淫水裹上。
严世蕃似乎也从她的反应中知自己的高惹怒了她,浑然无力的子挣扎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缠满药纱的手指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