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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腿器/玩喷了/nai油泡芙

        严世蕃的反应总是迟钝一点儿,等他意识到这绑带的制约后立刻挣扎着踢动双,他往日那猫一样的无声呼也变得焦灼激烈:“不要…别插我、嗯……好疼…”

        “开、呜!不要……”严世蕃的阴被她扯住查看,整只肉蚌就又开始蠕动缩,他不住自己被春药和奇技淫巧调理得日夜求欢的雌,可多年委人下的风叫他连推拒都媚意横生,微拢的眉首略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个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时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用息,可耸落摇晃的地方却是两只柔雪白的房,看起来诱人得像一对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猎人的箭矢瞄准的悠游白兔。

        林菱看得直想叹气,这副香艳样子招摇人眼前,他下这本就无自卫之力的地方怎么还保得住呢?

        严世蕃一动就一阵疼痛,可还是迷迷糊糊想合上,抽泣着磨蹭两,林菱想看清他的伤口也总不得逞。她站起环顾四周,找出一条小麂的绑带,绕在严世蕃腰后拽平,向他两各环出一个结,让他两只能受制于绑带长短而张开,不得不袒出受伤的女阴。

        外阴被麻药暂时剥离痛苦,腹中的酥就更加不可忽视,被勒着分开的肉花难免在翕动中入空气,勾着严世蕃的肚子越来越淫难过。口仿佛一张婴儿嘴,张开了痴痴地着黏透口水。

        严世蕃下的酸痛憋胀逐渐舒缓麻木,只余被亵玩的隐隐羞耻。可屏去快感,她动作才显出本来的轻柔,很久、很久,从三年前被嘉靖驱逐出京作别严嵩,只能依靠罗龙文和鄢懋卿时起,严世蕃都没有再被这样对待过。

        下面都被用成那样了,还着血和脏东西,也许严世蕃只是想让她给看看,这也情有可原。林菱的神情和缓了下来,重新低下看他心那。严世蕃却息急促,显然他因为不愿意再受掰酷刑而主动送是一码事,而又面临污凌辱则是另一码事――他还是无法不害怕。

        她攥着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挤压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榫卯相扣。严世蕃的手指微屈着抬扬,近乎木讷被动地靠在她脸侧,细小沉闷的呜咽从肤骨骼向林菱的心膺。

        “疼…我的肚子……”他的求救夹在抽泣之中,被一次次灌满的子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狭窄形状,饱胀地起肚,散发着反复被春药灼烧后的意。

        那些听得已经多到记住的凌辱之语提醒他,他现在简直是个贱贱肉的淫妇娼,长着个的欠母狗。严世蕃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子一地发出嗯啊哭声:“我忍不住了、阴要破了,好想……”

        他的子忽然开始颤抖,林菱皱了皱眉,无法安抚就俯下把他紧紧压住,虽然避开他上的伤口,却还是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在那些恍如隔日的曾经里她总是抱怨他气,可此刻她明白他大概真的很疼,于是也什么都不说,任他挣扎息。

        她另一只手探下去想把药膏抹匀,却开始为难这动作怎样才不会引发歧义,她用余光扫了扫严世蕃没骨似地靠在她肩的样子,随即决定还是叫他和寻常病患一样躺下。林菱用下巴抵着他肩,把他压在下,才用指试探着抹开药,尤在阴周遭仔细往里填涂。

,那颗似乎察觉到阴张开而不安地哆嗦了两下,孔也无法收紧地出一无色的清

        林菱为难地思索片刻,一时竟没想到要从他上起来,严世蕃的肚子却受不住力,颈抽搐着往外扑扑出,被绑带拉开的心只能出污浊的淌过麻木的肉,这感觉奇妙异常,严世蕃忍不住又想夹紧下面,却因为不能动而只有花心媚肉绞缩起来,硕大的阴被牵引得突突动,他下意识托住腰,小得更止不住了。

        林菱也顾不得嫌他脏,把手搭在他腰侧拍了拍:“没事,没事的。别害怕……”

        “啊、嗯口好……小得没感觉了…插插……好想要、想要…”严世蕃的面容并不如淫语般贪欢,而是痛苦得不得生天,他血淋淋的手指屈伸,但也什么都抓不住。

        “你干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转开,给他用毡子遮了遮私,有些嗔怪地看了严世蕃一眼,却只看到他涣散的眼睛里逐渐坍缩的痛苦。

        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他的阴,那本就感的小东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牵动着媚出黏腻水。林菱打量着严世蕃也是受不住诊,自更挣扎不休,便取过药钵将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药膏向严世蕃心厚厚涂抹一层,一大团先糊上,免得脆弱翻开对外,让他太过不安。

        被连日待轮的阴口酸痛难忍,胀满浊的胞撑起肚,拉扯着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在他意识到边的人真的是林菱的时候,严世蕃开始忍不住不断从眼眶向外扑落的眼泪。因为终于见到了不会再待他的人,他害怕是梦,梦醒了又回到冰冷的诏狱中,不敢死也活不成。

        这是遭了什么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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