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远远没有她那天插得舒服……他零碎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干得浑无力摇摇晃晃,两屁都满了黏糊糊腻腻的水。虽然的时候哭得都晕了,但是下破的痛恢复后,他想起来只剩心。
素牵着鼻子走的omega?
他面色不快地垂眼趴在桌上,闷闷不肯理她,一只手探下去小腹和会阴,又羞耻又抗拒不了的…舒服。
兰叶获得了他的授意,于是伸出尖,进一口他的爱,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味,却漫出甘甜。她更加认真地抹去他过于泛滥的黏,用面缓缓卷过他的鼓胀阴。
他把毯子抓着,饮鸩止渴般深深呼上面的气味,却让心神更加迷乱,从茶几上抓来一支钢笔,在手心握得和了点就夹进大焐着,感觉不出温差后就急急往阴里喂。
她看到微信时候就上下楼去王府井给他买子,虽然严世蕃常穿的DG就在旁边,他也不是不给她报销,但她还是拐去LOEWE买了条阔牛仔,大logo印在膝下藤蔓似地开花,她早就想看他穿一次。
翟兰叶低下,用下巴磨了磨他的,严世蕃分辨不出这是手的一分还是什么,也不肯往下看,怕和她四目相对,可这些顾虑都阻挡不了他闷哼一声,淫享受的呻就飘出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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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不要!”急迫的意冲向下,严世蕃浑一抖,眼里出一大的热,大脑一瞬间宕机。
严世蕃吓了一,小也一阵绞紧,后知后觉自己的居然就这么对着她,但腰上没力气也换不了姿势,口翕动得连他握笔的手指都被了几下。
她敲门他没应,沉沦在火中压也没听见,正拿钢笔和自己玩得高兴。于是她凑近门听见呻声,以为他不舒服,输密码开锁推门一气呵成。
他双眼迷离了片刻,回过神发现林菱早就走了,只剩下药在桌子上。严世蕃拿也没拿,把脸缩进毯子里嗅到她的味,裹紧了慢慢挪回自己办公室。
可是不够,还不够……快要坏掉了,一直不停滴水,想吃肉棒,想要占有他的苍术香。
他把钢笔扔在一边,用手包住肉花,却又情不自禁那团乎乎的东西:“别看…不是真的……”严世蕃哭无泪,他又不是那种货,“谁让你进来的!”
一声老师把严世蕃叫得有点炸,他自己也知现在不是为人师表的样子,可他闻见她淡淡的鸢尾香气,雌更加激动得就像渴望被授粉的玫瑰。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子,漉漉的布料贴着肤太久,两肉摸起来水得豆腐一样,终于从衣物里解放的雌清凉地传出莫名快感,严世蕃腰眼一,又在那张沙发上,把手指鬼使神差伸进肉搅弄汁水,阴口扒得大大张开。
翟兰叶的眉皱起来,把袋子放下朝他走过去,惊疑没出来,只是蹲在他边:“老师是不是难受了?”
她的手指微凉地按住他的大,严世蕃想要挣扎却绵绵没什么力气,语气毫无耐心:“但是…下面好空……”
我……这算不算秒啊……
“我是你的、小也是你的……干死我别停、嗯!好……”
翟兰叶进门时正看到他两张开,心肉红彤彤淋淋直冲着她,里面还着一钢笔。
翟兰叶从来不会像严风一样怕他,他们以前就有点不清不楚,只不过严世蕃对她的兴趣还没有冲破师德,所以从来也没走到过这一步。她一边疑惑以往严世蕃怎么也不像o装a的那些线索,一边更相信眼前所见,忍不住想那些她曾经嫉妒过的、和他出入过那间套房的男男女女。难严世蕃就这么求不满,以至于总要找人来干他这口蚌?
“老师,这样容易受伤的。”兰叶仔细看了看他红的口,上面显而易见有几钢笔的戳痕。
但看他这幅还不到中午就忍不住在办公室自的样子也的确如此。
“嗯…慢点、好……”抽搐的两都蹿遍快意,酸疼无力的手腕甚至没法把插在里的笔动一动,明明g点就在旁边,找不到也戳不准。
他才不是,他是真的对林菱有兴趣,赏脸勾引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