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应该不是吧,君后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墨书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朕心意已决,绝不会再改,风贵君还是回去吧……”苏云落不为所动。
白怜儿被冷风一,倒是冷静了不少,“我记得母亲的下就在沧州,得让母亲赶紧写封信告知,另外此去沧州路途遥远,沿路也得好好打点一番……”
“主子不要生气了,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大小姐明日就要去沧州了,得先打点好沧州那边,这样大小姐过去也能好过一点……”墨书开口。
“就算这事不是他在搞鬼,可姐姐被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归到底他背后的国公府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他这才去侍疾多久?陛下就把我给冷落了,可见他心机不浅哪……”白怜儿恨恨地开口。
白怜儿已经在正殿等待着了,见到苏云落,给她行了个礼,就急急开口,“陛下,很抱歉打扰您休息,只是事关姐姐的命,侍不得不说……”
白怜儿摇了摇,“墨书,陛下已经下定决心了,事情再无转寰的余地……”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郁子卿,“墨书,你说会不会是郁子卿这个贱人在背后搞鬼?国公府一向和我们将军府不对付,更何况姐姐还打断了郁子卿幼妹的,害得她差点残废,说不准就是他的报复……”
“好了卿卿,别谈这些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咱们快些就寝吧……”说着,苏云落将他的子揽进怀里,在他颊边印下一吻。
“陛下,侍知以姐姐犯下的罪,死多少次都不足惜,陛下没有杀了姐姐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侍不求陛下能够放过姐姐,只求陛下看在我娘这么些年保家卫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把姐姐发至沧州,侍一定会让娘亲好好约束姐姐,绝不会再出让陛下蒙羞的事,至于姐姐伤害过的那些人,侍也会让姐姐一一上门赔礼歉,出相应的赔偿……”白怜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白怜儿深夜前来求见苏云落,想也知是为了白玉的事,郁子卿又怎能睡得着?白玉这人作恶多端,的确是该严惩,只是他有些担心苏云落和白怜儿会因此事而争吵,毕竟白玉是白怜儿的姐姐,和苏云落也算是有姻亲关系。
“陛下……我……”白怜儿不死心地还想继续求情,苏云落却打断了他,“风贵君,若你再求情,就不只是发至沧州这么简单……”说完,他也不回地走入寝殿。
苏云落见郁子卿还没睡,开口问,“卿卿这是在等我吗?”
“卿卿,你先休息吧,我去打发了他就回来……”苏云落一脸温和地开口。
苏云落挑了挑眉:这是又怎么了?
闻言,郁子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寝殿内。
苏云落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笑着开口,“卿卿莫要担心,我和风贵君并无吵起来,更何况白玉了这么多错事,朕严惩她也是让她长记,省得她再出来为非作歹……”
“陛下,侍知姐姐犯下大错,让陛下失望,受到惩罚也是应当的,只是沧州是苦寒之地,若把姐姐发至那里,姐姐怎能受得住?侍斗胆请求陛下收回成命,饶过姐姐一回……”说着,白怜儿给她跪下,一脸恳切地看着她。
苏云落冷笑一声,“饶她一回?风贵君,朕都饶过她多少回了?可惜她一点都不珍惜朕给的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惹得朝中众人议论纷纷,朕若是再不严惩她,怎能服众?况且以她的那些光荣事迹,朕没要了她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那只能让大小姐去沧州吗?才恐怕大小姐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墨书有些担忧地开口。
“陛下……您和风贵君……?”郁子卿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适应也得适应!谁让她如此不知收敛?陛下这回是真动气了,没要了姐姐的命已经算好了,只是我不明白陛下怎么突然就对姐姐如此无情?先前也没见她如此?莫不是有人在一旁鼓?”白怜儿有些想不明白。
“朕记得明日白玉不是要去沧州了吗?怎的就扯上她的命了?”苏云落疑惑地开口。
白怜儿失魂落魄地走出宣德殿,在外等候的墨书迎上前,“主子,陛下她……?”
郁子卿在她怀里脸红红的,这些天都是如此,苏云落每晚睡前都会吻他一下,说是什么晚安吻,睡觉的时候也很喜欢将他抱在怀里,郁子卿也慢慢习
白怜儿看着外面的天色,这会子已经很晚了,陛下应该已经睡下了,不过为免事情生变,自己还是再去一趟宣德殿吧。于是,白怜儿也顾不得自己的妆容是否整齐,就匆匆赶往宣德殿。
宣德殿。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见死不救。
失君后(8)
苏云落和郁子卿才刚睡下,就有人进来禀报,“陛下,君后,风贵君求见,说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