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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六十七)

娅,我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怪物(六十八)

“……可是这样的话……”

“我没有骗你,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没有任何记忆,不会说话是真的,不识字也是真的,你最开始所见到的那个阿瑟,并不是真正拥有完整意识的我。”

提到威尔,奥瑟脸上出几分厌恶的神色,他回答:“诅咒发作以后,我不能再出去办事,就选择了威尔作为我的代理人,帮我理一些事务,有一次我在和他谈事的时候恰好发作,被他看见了变成怪物后的我。”

就在护卫们四寻找的时候,森林中一座只离他们不到半英里远的小木屋里,夏娅正裹着一张旧毯,听奥瑟缓缓述说有关他的一切。

夏娅脸上出狐疑的神色:“那你又怎么能知我和阿瑟的事呢?”

当护卫来回报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公爵大人的踪迹时,弗雷德的眉拧得更紧了,他沉声吩咐所有人继续往前寻找,往天空看了一眼,大雨没有一丝减弱的迹象,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果迟迟不找到公爵大人,那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奥瑟的声音很低沉,也很缓慢,夏娅从来没有见到变化后的他吐词有如此清晰过,她专心地听他述说,偶尔提一两个问题,奥瑟都会进行解答。

奥瑟表情一僵,目光不自觉地从夏娅上移开,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夏娅直觉

奥瑟摇摇:“不会,如果我的地位产生了动摇,会直接影响到整个纳家族,威尔虽然人品低劣,但并不蠢,他很清楚自己优渥的生活是靠谁在支撑,所以他一定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阿娅……”

的速度很快,前面恰好又有弯,几个眨眼间他们就消失在了弗雷德的视线里,当他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弗雷德即刻将人分成两路,沿着河两岸往前搜寻。

夏娅:呵,你要不是奥瑟,为什么看我换衣服就转过去?

夏娅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忍不住又问:“你就不怕威尔把这件事说出去吗?毕竟他的人品实在不敢恭维。”

奥瑟:…………

奥瑟沉默了几秒钟,开始告诉她,有关自己上所发生的一切。

“可是你明明就是阿瑟,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其中一只小队领的正是弗雷德,他神色严峻,目光在岸边扫视,力求不遗漏任何一点蛛丝迹。

刚才过桥时因绳索意外断裂,公爵大人和阿格尼斯小姐乘坐的车不慎掉入斯坦纳河,在岸边的他看见公爵大人带着阿格尼斯小姐从车里逃出来,然而却又被湍急的河水冲向了远

“那你…是怎么被威尔发现的?”夏娅问。

夏娅深以为然,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她看向奥瑟,迟疑:“你刚才说你变成阿瑟以后会失去记忆?”

“……从那次以后,我就会不定时地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没有规律,有时在白天,也有时在夜晚,起初变成怪物后的我是没有任何记忆的,只是对弗雷德这些亲近的人会本能地感到熟悉,在与弗雷德的沟通下,我学会了在白天隐藏起来,只在夜晚离开曼德堡,到附近的森林享受短暂的自由。”

夏娅抬起,眼里果然闪着泪光,奥瑟的心即刻揪紧起来,他看着面前伤心失望的少女,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她。

看着奥瑟痛苦的表情,还有他毫不作伪的眼神,夏娅呆了呆,然后惊讶不解地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用痛苦低沉的嗓音说:

这倒是,像威尔那样的小人,怎么舍得失去现在的生活呢?

原来是这样……难怪威尔会知这件事。

――――――――――――――――――――――――――――

靠近塔尔仑的斯坦纳河边,两队人正在河两侧寻找着什么,他们神情焦灼,不时高声呼唤,即使下着倾盆大雨也没有一刻放缓过脚步。

“是的。”奥瑟点,“不仅仅是这样,当我恢复人时,同样不会拥有变化后的任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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