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年纪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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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剑溪随口应付。
“看今天这情况,你父亲还真有点情绪冲动啊……他在家的时候有没有……”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愣住的月寻,独自跑出警局,见站在外面等候的佟尚,拉住他的袖子就走,仿佛要逃离什么令人恐惧深渊。
剑溪咬咬下,继续:“我被他们的目光盯着,真的觉得,很……难堪……”
“嗯。”
月寻回过神,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反正录像人证都俱全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要不然他还得抖出曾经被欺凌的过去么?那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搬出来说话,任谁听了都想笑,也就他这种人还沉溺于旧仇了……就是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剑溪未来,她名义上还是自己女儿……他真的该死。
女警带着剑溪走出审讯室,为大姐姐的她更能打开孩童的心,长相也较为善良和气,这也是同事让她来理这事的原因之一。她经历过刚刚那番问话,也有点担心女孩在家里是不是被待过。
“好。”
女警完记录后宣判他的罚,他得赔偿对方一笔钱,并且被拘留十五天。
“是我先动的手,他……他一开始是像开玩笑吧,然后我……”
力放在剑溪上,见她眼角鼻尖泛红,沉默地低着不肯看他一眼,他心像被几针扎过一圈般痛。是了,按理来说她生气也是应该的,是自己又控制不好情绪,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就像中考高考失利那样……还不都是自作自受。
“要是没什么事你就……”
之后一分钟里,父女俩相对无言。
“爸,”他话没说完,剑溪就打断他,月寻闭上嘴静静地望着她,她又沉默许久,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怨气,开口,“你以后……在外面,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我……”
女警见她神色不像是在说谎,松了一口气,有意无意,“心理问题也是要去看医生的啊……”
“你听清楚了吗?”女警又问,她见面前的犯人一直盯着小女孩,开始有了些其他警惕。
“到他们家后,你要听佟叔叔和李阿姨的话,也别老和佟翎斗气……”
“嗯。”
“我爸他……”她父亲也许真的神有些异于常人,但她认为还远不至于神病的程度,“他平时好的,可能是今天他……”剑溪顿住,不知怎么解释。
“让她先暂住在我朋友家吧,她知的。等会我打个电话告诉我朋友。”
下午两点,剑溪和月寻在别,月寻要被拘留,而她要暂居在佟尚家。
女警带着她吃了午饭,期间谈起剑溪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