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正要拒绝,瞥见对面纪樱的脸色,当下改变主意,顺从地任江雨眠摆弄他的脸,不能再让她靠近了,照此发展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人成婚,他什么时候才能以牙还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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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到季迎脸上的伤,她终于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梦,红的两,交叉在右脸上,非常显眼。
一贯不爱闲事的纪连盛忍不住问他咋回事儿,季迎一贯沉默以对,纪连盛早见怪不怪,却见纪樱在一旁窃笑。
“季迎,季迎……”纪樱像条溺水的鱼,承受不了强烈的情感冲击,男人的温透过透的夏衫得她一阵阵颤栗。
她浑,整个人挂在他上,不知何时双盘上劲腰,下如火盆炙烤,暴雨仿佛化成焦油,将火浇得越来越旺!
“你欺负人家了?”
季迎淹没于人类的爱旋涡,比兽更复杂,却比兽更热烈,可他不能再继续,他终究是要毁了他们的!
厉鬼的脸越来越近,双眼仿佛魂的深井,她吓得闭上睛,嘴却被一团火覆上,柔,属于人的温度。
“才没有。”分明是他欺负她。
在纤细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她疼醒,也叫醒他,息与心声盖过雨声,躲开她火热的视线,将漉漉的人抱回房内。
江雨眠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张脸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被烈的男气息迷了心智,她脸发,连手都是抖的,伤在右脸,可她好想摸摸直的鼻梁和感的嘴,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男人睁开眼,她慌慌张张涂完余下的分,耳朵已经红得滴血,自然没逃过纪樱的眼睛。
他该是天生的接吻高手,几个回合下来,便已掌握要领,把纪樱亲得情迷意乱。
上午江雨眠过来送土特产,见到季迎脸上的凛子,非要帮他理一下,这点儿外伤对于季迎来说,无关痛,江雨眠怕他留疤破相,问她娘要来消毒水和红药膏,让他坐下给他涂。
她不好和下人的女儿计较,江雨眠又不是她家雇的,只能摔打沙发靠垫解气。
她和钟易亲过的,却从未有过如此悸动,连指尖的细胞都为之跃,虽然他亲得笨拙,也不善用,惯爱用咬的。
命厉鬼,纪樱被镇住。
纪连盛本来也是随口问的,小插曲就算过去了。
她开张嘴巴,引导他的尖探入,一旦上套,便被她的缠住,直到他反客为主,将她勾回自己的领地。
纪樱回魂,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哪里有季迎的影子,若不是地面漉漉的睡袍,她会以为刚刚了一场春梦。
眼睁睁看着他仰起,任人摸脸,还受用的样子,纪樱快气疯了,早知把他脸挠成地球仪,让人给包成个粽子才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