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绳上的铃铛同时响起来。
沈知墨痴迷地享受着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几滴生理泪水挂在眼角。
的热气钻进耳里,如梦似雾,方语分不清话语的虚实。
她把自己完全敞开了,两只脚跟搭到起伏的腰窝上跟着方语起伏。她抚摸着方语背伸缩的肌肉线条,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这每一线条都是为了自己而动。
一个人不完整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别人的,但她知如何得到藉。
沈知墨并不老实,想伸手去摸在外那截肉,方语摇着不让她摸,用力把整肉连着铃铛一起进了小。
脸颊被捧住,两拇指扯着方语的嘴角强迫嘴向上扬起。
烘烘的,沈知墨按住方语的大,把发向后一摔,以一种完全接纳的姿势接收着。
方语息着一把将沈知墨搂起来压进怀里,开始向上发力,两人的房随着抽插不断挤压变换着形状,铃铛落进之间,再也无法发出声响。
被熟悉的紧致感裹住,方语也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想往后退出,腔口却夹住了。她扭过想去看沈知墨的表情,沈知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任由自己整个人套在鸡巴上。
她把上的铃铛压到方语前,连同房一起起来。
这样下去,出国之前都和方语这样下去,她的一定会被成方语的形状,谢月枫一定会发现的。
她什么时候打开那的?
“再……再快些……贱狗……你没吃饭吗?啊!……”
“别哭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该学说话了罢。上次,沈知墨哄她,也是为了羞辱她。
腔肉抽着,夹得方语又痛又爽,她知只要她放松后腰,这些感觉都会化为快感,但她不敢了。
心竟然涌出奇异的快感,她不该害怕吗?
“子都被我玩大了。”她瓮声瓮气地说,接着用尖去蹭方语的尖,把两人的在一起打圈。
极致的、纯粹的爱。
方语哭了,边哭边扭着腰想把阴出来,可溶溶的此刻比任何束缚都紧。
肉棒比主人听沈知墨的话。方语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便强有力地冲出,一一灌进生腔。
方语进得很深,每次进入,甬里的肉都拖着不让她离开,她也不急,让肉把肉棒咬够、够了,才又抽出来一小截,再重重进去,绷紧的小腹溅上不少汁。
一声惊呼过后,沈知墨发现方语竟然直直进了生腔。
进镜子里之前,她又被压进了床垫。
贱狗的又又多,得她肚子都胀起来了。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
不用看就知下被壮的肉撑开了多大的口,已经发麻了,本是借着肉的冲撞在收缩。
“进来吧,方语。”语气是久违的温柔,她多久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
这不是三言两语打消得了的嫌隙。
“得跟铁杵似的……”嘴上说着,却张得更开了,由着坚的阴在里捣弄。
陌生的环境让沈知墨卸下防备放浪地呻起来,明明是极限了,她却还在刺激方语。
“以前不会发生的,以后也不会发生。”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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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点?好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