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收回了脚。

        沈知墨说，她不能走，却没有对两人的未来给出任何承诺。

        方语放下菜刀，比划了几个手势解释。

        “有点冷，薇儿，你去衣帽间帮我取件厚外套来。”三人一时相顾无言，为了中止这尴尬的沉默，沈知墨开口了，薇儿如同接到赦令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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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姐姐，我今天讲的你可别跟太太讲去，现下时世谋个生计不容易，嘿嘿，我就是抱怨抱怨……”

        [我没有。]

        有一次，她收拾好包袱，路过沈知墨的房间时，看见沈知墨脸朝下埋在床单里，床矮柜放着瓶喝剩一半的洋酒，她犹豫了，过去替沈知墨盖好了被子。

        有一次，她一只脚都踏出了谢家大门，一抬，看见沈知墨躺在二楼阳台椅子上，周围簇拥着最爱的向日葵，这不是这个季节的花儿，是城南温室培植的，谢月枫每天令专人送来，但沈知墨脸上盖着一本书，拖鞋半吊在脚趾尖，懒得再看它们一眼。

        绳子还在。

        她总是对沈知墨怀有几分怜，恰恰是这几分怜，让她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她不禁思考，难她真如沈知墨所说那样，是条贱得没边儿的贱狗。

        沈知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语，她下包，用指甲在眼上掐了一把，顺着凸起的纹前后动着。

        “贱狗，别走神。”凌乱的呼扑到后颈，方语感觉颈上的绳结被咬住了。

        “咳……”

        薇儿吓得快蹦起来了，讲不得！讲不得！刚刚的话不会全给太太听去了吧！她心有余悸地观察着沈知墨的表情，所幸沈知墨没有明显不悦。

        “要是我发现狗鸡巴给别人玩了，我就把你阉了。”

        “怎的不把下的铃铛也给她看？”为了确认，沈知墨从后搂住了方语，凉冰冰的手指伸进裆摸索起来。

        沈知墨对她说着无情的话，她却对沈知墨讨厌不起来。

        她是哑巴，她怎么讲？不过薇儿是这个家里唯一把她当正常人看待的人，方语微笑起来。

。

        “太太！”

        “我说刚去卧室不见你，原来是躲这儿别的女人惺惺相惜起来了。”

        等薇儿走了，沈知墨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好几次，方语都想走。

        这解释当然是无用的，她不知刚刚她和薇儿在沈知墨的视角里已经快要亲上嘴了，由于纵过度，沈知墨甚至想象出了方语把薇儿压在灶台上，那硕的阴在薇儿下进进出出的场面。

        也是干干爽爽的，没干别的坏事儿。

        一声轻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二人朝厨房门口望去，沈知墨正倚在门框上瞧着她们，不知在那儿多久了。

        “阎王好见！小鬼难当！”

        方语被刺激得弯了腰，还是尽力往前了，由着沈知墨玩弄。

        薇儿继续抱怨着，她忽而想起方语是沈知墨的表妹这回事，自觉说错了话，赶紧补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