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惨白了脸,使出最后的力气抽离了甬,跪到地上了出来,抛洒得到都是。
这隔间一面朝着戏台子,另外三面用帘子围起来了,只要下面的人抬,就可以看到楼上淫靡的景色,但经常听戏的都知这是谢月枫的位置,没人敢朝这边看。
她偏偏要弄出点动静来。
“我让你碰它了吗?”
沈知墨垂下手,住松的卵,方语哀嚎了一声。
这幅子,被她调教得很彻底。
一记深,沈知墨不由得了,全靠手肘的力量撑住了子。
这绳子未起的时候就缚得方语难受,现在一起,充血的直接勒成了紫红色,怕是都卡住了。
“,过来。”
“进来。”
再出,肉裹着晶亮的花,方语憋红了眼。
“咕……”方语制住了涌上那热气,却没制住唾动的声响。
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响到所有角色出来谢幕才停下。
“想吗?”
沈知墨整理好衣服,弯腰刮了刮方语的鼻子。
以前阿墨不是最讨厌她进去吗?
一大一小,两个。
方语还没太明白怎么脱背带,站起来手忙脚乱解着扣子,裆里叮叮铃铃一通乱响,沈知墨等得不耐烦了,拽着背带往下一扯。
即使已经蔓上,方语还是拼命摇着。
方语提起后那块旗袍,握住肉抵到口。
“唔…”方语立把手背到背后,沈知墨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方语俯下,沈知墨伸手在她颌下缓缓搔着,搔得方语伸长了脖子,活像只被挠挠得舒服的狗儿。
肉已经胀得不知是疼还是麻了,唯一的解药,就是进到这里去。
红绳紧紧系在肉棒,垂在沉甸甸的袋之间,若是细看,铃铛上还刻了个小小的“沈”字。
有趣,实在有趣,沈知墨嗤地一笑。
她解开绳子。
“好了。”合格的主人懂得点到为止。
沈知墨收回手,转用两手肘撑在桌上,旗袍裹着的翘曲线尽数展现。
沈知墨把肉压到方语肚上,又忽而松开,由着棒子在半空中甩动,带起更急促清脆的铃声。
小的,当然要栓在狗鸡巴上。
“把狗鸡巴栓好,回家。”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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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会叫的狗儿偷情,想不被发现是很容易的,只要她不出声,就没人知。
实在难受得紧,方语想要解开那玩意,刚摸到绳结,手背就被重重扇了一下。
“你学乖了。”
她也……等不及了。
这也是用谢月枫的钱买的。
沈知墨往后一坐,方语抬着她的半蹲下来,充当着人肉椅子。
乖狗,应该给点奖励。
沈知墨一手玩着,一手玩着铃铛,没费什么功夫,一热的东西就硌进她里。
大的,栓脖子上。
稀疏的卷淋淋的,两片肉一张一缩夹着的沟渠。
“进来吧,给你生个小哑巴,跟着谢月枫姓。”沈知墨微微扭过子,方语看到她在笑。
“贱狗,还在磨蹭什么?”
“起来,把子脱了。”
那笑容有戏谑、有嘲弄,唯独没有半分情意。
肉还卡在里,也是,这样绑着,哪能得出来呢。
“进来吧?”
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