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声前的环,明光一摇一晃,拉扯着感的熟红肉粒。饱满被金属环拉扯得变形,得笛飞声下水更加快意迭出,汹涌过甚,躯已然要承受不住。
笛飞声已是涕泗横,脑海混乱昏沉,口中止不住地抗拒:“别……别玩,下面、慢一点……李莲花,不要……要坏了、不……”
高迭起不断,笛飞声只觉眼前乍白,四肢得似被脱骨。这长久的过分酥爽已转为变相折磨,他曲指攥住李莲花的衣袖,嗓音里夹了掩不住的疲,颤声:“不、不要了……”
李莲花虽总起些欺负他的望,但终究是爱得过溺,怜惜更多,不愿在情事上折磨,连忙将阳和玉势都缓缓退出。笛飞声前后两口如出一辙,内里一空便翕张着吐出浆,一片潋滟春色,衬得本就诱人的蜜更显媚。
李莲花从抽屉里找了绢布,细细给笛飞声过子,一边渡内力到他内缓去疲,又找了干净衣服给他换上。怀里安静而温顺的男人让李莲花心神恍惚,稍定神才留意到他的眼光似乎聚起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明澈,也许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边给他梳弄发,边问:“你想起什么了,对么?”
他闷闷地:“可我还是记不起要紧的事。”
“没有关系。”李莲花柔声。两人沉默半晌,他又:“你自己也说了信我。”
笛飞声靠在他前轻轻颔首,李莲花忍不住一笑,:“我本意无论如何要先见你一面,之后再打算,但你愿意信我,这便好办许多。”他顿了顿,继续:“我两日后来为你赎,带你去云隐山。”
“云隐山?”笛飞声仰起凝眸望来,双瞳剪水,柔波般漾得李莲花心醉,不自觉地将声音再温柔几分。“我儿时生活的地方。”他轻抚笛飞声颈侧发丝,缓缓,“我如今份暴,游医也不下去,只能隐居避世。你从前没有去过云隐山,但应当会喜欢那里,去了便知。”
“可是,”他面忧心,“赎我的话,会不会要花掉你很多钱……”
松竹馆算是京城花街最贵的青楼之一,花魁的赎价和接客价自然无法相比,这一点笛飞声自己很清楚,但李莲花只是有些狡黠地一笑,:“我有件你以前的东西,一直收着,只等什么时候派上用场。”
他见笛飞声一脸费解,笑笑:“嬴珠甲。传闻此物为你从前贴所用,千韧丝,薄如翼,是件稀世珍宝。江湖黑市已运作几个朝代,识货的人自会懂它值多少价钱……我日后会想法子再给你拿回来。至于钱,若是少了,我问方多病再借一些就是。”
“……方多病,”笛飞声略略一惊,“那不是驸么?”
“对,驸爷,也是我的小徒弟,很快就得你叫师娘。”李莲花轻笑一下,颇为自然地给笛飞声套上这拖延了许久的份。“之前的事,我以后会慢慢都告诉你,你实在记不起来也无所谓。”
“你在我边便好。李相夷也好,李莲花也好,都已别无所求了。”
腊月三十巳时,松竹馆花魁以七千两黄金被赎,一时传得沸反盈天。花街人攒动,水不通,京城人都想一睹何人有如此财力,但这位不知姓名面貌的富豪只是和花魁待在车内,既不面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