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一时动情,微抬起眼眸,见些许细雪沾上笛飞声的发,落得像是梨花。李莲花短暂出神,掌心在两侧轻缓磨蹭,似是挑逗般将两颗肉粒得立起来。
“现在好着呢。”李莲花轻声回他一句,借势扭住笛飞声的嘴。
“给你交。”笛飞声如今被开发得多了,干起这档事也惯直来直去,知他意有所图,此时也不忸怩。他握着李莲花充起血的阴抵在前,双手拢着两团饱满肉夹住,缓缓上下动脯,待自己毫不怜惜地抓得两侧留了红痕,将沟间吐着清的阴牢牢裹住。
“笛盟主,回去自然是要继续伺候你……或者由你来伺候一下你的夫君,如何?”李莲花弯下眉眼笑笑,一指在他睫上轻,惹得那簇阳花般的睫又是一颤。
他一面说着,一边悄悄偏了偏,余光瞥见笛飞声在榻边解了披风和外袍,只剩一件素色里衬。这薄衫的料子不太服贴,但掩不住其中瘦高挑的段,腰肢细瘦,却饱满浑圆,被披垂发尾上便显出若有若无的引诱。
笛飞声因短暂缺氧而濡出些眼泪,眼角泛上些许绯红,李莲花看得心口一,俯在他耳尖亲了亲,笑笑:“现在回去么?”
李莲花的吻技一直磨人得像条蛇,吻得越久便越窒,一面又叫他舒服得很,下逐渐起了反应,尖也颤颤地起来。“李莲花,够了……”笛飞声按着他的肩往后推,无奈地偏挣脱,声音已是有些发颤。
笛飞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剑眉微挑,半晌轻笑:“准了。”
李莲花假意一心烤火,被笛飞声走来往肩上重重拍了一记,“别装清高,”他翘了翘角,“你在江边是怎么说的?”
笛飞声没好气地再拍了一记:“去床边坐着。”
待回了云隐山,李莲花又是冻得啰嗦,蜷在炉火边一动不动。两人昨日傍晚都洗过热浴,他懒得再烧水准备一次,往炉里又加了几块丝炭,抬手捂在嘴边轻声抱怨:“什么时节能稍回点,云隐山的雪较起江边都不见得小……”
被调教得感,不用多的刺激,只稍玩弄便能酥开一片。李莲花挪动掌,压在笛飞声上细细打转,果然惹得他轻哼出声,面上浮起些带着情的笑意。他低在李莲花脸颊一吻,哑声:“手不凉了?”
李莲花上明白他要什么,很识趣地收了手,嘴上却想占些便宜,故意摸着笛飞声的脸,佯作不解地问:“这是要什么?”
“你想怎么?”李莲花一笑,“难得一次你主动,为夫可是切盼啊。”
两侧饱满肉上镶着的果实已经得红,光得像能出水,李莲花忍不住伸手住一颗,捻在纸腹间弄。笛飞声也不他,轻哼着任李莲花玩弄自己的,一边扯去他的腰封,又利索地掀开衣袍,出间早抬了的。
他很顺从地在榻边坐下,看着笛飞声在跟前跪坐下来,一面解开腰带,将里衫顺着两肩拉下,一览无余地敞开肩颈和口。
被肌肤包裹的感觉算不得激爽,但被金鸳盟盟主拢着子伺候实在是享受,于视觉和心理都叫李莲花脑后一阵酥麻。铃口持续沥沥漏出清,顺着淌在笛飞声前,将蜜肌出一片濡,两团被蹭得变形的肉沾了水色,一时更显淫靡色情。
他一面说着,抬起拇指轻搭在笛飞声眼角,细细地替他去泪水。笛飞声轻轻啧了声:“这么急着回去什么?”
“嗯……”笛飞声被他缠得了子,轻轻漏了声鼻音。这声轻落在李莲花耳里便是撒似的促,手上欺负得更甚,为情事磨得光的指甲抚着笛飞声的晕打转,不依不饶地搔弄两粒感果。
尖轻巧撬开两石榴似的薄,灵活地探入齿间,向内到一截热柔。他一面抵着笛飞声的深吻,呼气间尖交缠,不忘掌上用力几分,将两团饱满抓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