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拨一下她手臂,谢灼低声哄:“张开,乖宝宝。”
下一刻,男人猝不及防地轻拍了下她口。
谢灼的手掌停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抚弄着她:“乖宝宝,你这里透了,要先干净,不然等写到上的时候,会把字弄花。”
秀气的脸颊红透,孟弥贞咬着,感受到口被那一段尺勒住,谢灼的手指就抵在她尖上,掐着那尺子读数。
男人轻笑:“还没完呢。”
孟弥贞已经反应过来,秀气的眼微微泛红:“你捉弄我!”
男人的手指轻点尖:“乖宝宝,自己捧起来。”
孟弥贞咬着,捧住光洁的肉,手拢着,凑到他眼前,轻轻促:“要快些――”
孟弥贞躺在他床上,写着字迹的肉随着剧烈的呼轻颤着,手指无措地抓紧下的被褥,几乎要反弓起来。
谢灼压着她小腹,认认真真去誊写那数,本就笔画繁复,他的字还写得偏大,一盒口脂都写得见了底,肚上的地方不够用,就顺着往下写,划过下腹,一直到饱满的阴阜。
谢灼答应着,却写得很慢,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地在她肉上勾描。
谢灼仰轻轻笑了下:“嗯,可是衣服还是脱掉了。”
孟弥贞快要羞死,起要走,却被那一条细细的尺勾住瘦腰。
孟弥贞差点起来。
“是要记数目――可惜没有笔墨,用这个代替,好不好?”
孟弥贞要哭了,夹着,咬着,声音似蚊蝇:“要。”
孟弥贞怯生生抬手,把手臂分开,那尺在她腋下绷紧了,被男人的手指掐着,一点点往下移。
谢灼拨开那盒口脂,腻的膏沾在指尖,在她白净的肤上轻柔地打着圈:“这屋里没有纸,量了哪里,我就记在哪里了。”
写在上已经够磨人,轮到腰腹的时候,则更要命。
这次说得是。
裙摆散落,抹扯下,出莹然洁净的肤,孟弥贞不着一物、羞怯无比地坐在他上,昨夜他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她自己拢着,眼神朦胧地看着谢灼:“今天不。”
短短几个字写了不知多久,写得孟弥贞的尖都立起来,最后一撇才写完。
“写不开了,要再张开些――”
谢灼恍若未觉,专心写着。
弥贞咬:“你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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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你量尺寸。”
口脂凉腻,被指尖着,划在肉上的,又因为男人靠得极近,有温热的呼洒在上面,搭在他上的小一晃一晃,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孟弥贞并紧,小被惹得水汪汪的,不自觉蹭着他衣摆,发出可怜兮兮地声。
她红着脸质疑:“你怎么只量,不记的呀。”
谢灼微笑,并不否认,低亲一亲、一她小,哑声问:“所以还要让我给你干净吗?”
谢灼低,慢条斯理亲一亲她:“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