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最后一,他微微仰,吐出那濡的棉布,伸手摸一摸孟弥贞满生理泪水的脸颊,嗓音沙哑地夸赞:“乖宝宝。”
牙关被撬开就再也合不拢,浪叫声于是连绵不止,就中还夹杂着一声破碎的、糊的,羞于启齿的“谢郎”。
谢灼浑不在意地被她咬着,在她后一遍遍地插着她,插得她合不拢,被托抬着腰,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轻摇肉。
白的肉上全是他的指痕,小腹被灌到隆起,在男人指节的按压下带来极强的刺激,被分得大开的两间,男人赤红的一遍遍在粉的里抽插,才出的水极大地着肉,叫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抽插干。
太满了——
淋淋的水浸透被褥,她羞耻地捂住脸颊,无措地夹紧小。
男人的隔着布料去蹭弄她微隆起的肩胛,插在嘴巴里的手指肆意亵玩着她尖,涎顺着指满他掌心,弄的时候,发出和下一样的细微水声。
孟弥贞早已经睡着,脸颊倚在他掌心时候,糊地梦呓呢喃,分不清叫得是陆峥,还是谢灼。
脸颊被人住,手指分开紧咬的,插进她嘴巴里,住她。
“呃啊!”
“谢…谢郎,不,不要了——”
若有所悟一般,谢灼抬眼,看向陆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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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弥贞却还死守着一点底线,把脸埋得愈发深,不愿意让自己的快意被人发觉。
许多天前,也是这样沉沉的夜色里,她在糊里叫出一声“陆郎”,后的男人着她嘴巴,一遍遍教她,怎样字正腔圆地喊“谢郎”。
甚至是更早的时候,他一定就已经心知肚明。
隐忍的腔调在此刻没有了意义,这样大的动静,陆峥怎么可能发觉不出他们在什么?
牙齿紧咬,孟弥贞毫不留情地把男人的手指也咬住。
——他从到尾地目睹了他们爱。
在里快速地抽插捣弄,插得孟弥贞再也跪不住,摇摇晃晃要趴倒在床上,被人勾着腰揽住,一下一下地抵着她肉撞出清亮的响声。
还在高的小被人愈发用力地抽插捣弄,收缩抽搐着的最深被一下一下弄,春水顺着淋漓而下,孟弥贞发酸地被人紧紧揽抱住,依偎着后男人的怀抱和急促的心,被插在最深灌满。
夜色里,那人不知从何时坐起,睁着一双昏暗里发着亮的眼,冷冷清清地与他对视。
半个多月不曾交欢,男人的东西多得不可思议,浊的水灌满子、几乎要溢出小,却都被那半的牢牢堵住,因此把小腹微微撑起,在男人手掌的按下,孟弥贞有一种想要小解的错觉。
她亲手绑缚上的布条早已松散,全靠谢灼自己叼在齿间。
谢郎的称谓短促而糊,却已经足够清晰到这屋里的每个人都听见,她昏昏沉沉地偎在谢灼的怀里,糊地低声恳求。
谢灼上越来越热,像是从里到外都要把孟弥贞点燃,她糊地仰着颈子,被人着脸颊,托着小腹,从后面撞着她肉。
下一刻,瘦长的手指压着枕,摸索着住她下颌,把她的脸抬起。
眼前猛地一白,孟弥贞再也抑制不住,咬着男人的指节高,齿间隐约有血腥气息,他的手指似乎被孟弥贞咬破了,腥甜的血浸染着,孟弥贞糊闷哼一声,被人用余下的几手指轻开嘴巴。
而是另一个男人。
可后的男人并不停歇,捣弄着层叠的肉,碾弄过她感,插得孟弥贞受不住,惊叫一声,出来。
孟弥贞就这样被插得一遍遍高,直到彻底力竭,昏昏沉沉、疲惫不堪地在谢灼的怀抱里睡过去。
然而两间还在抽插的存在感强烈至极,叫她本无法忽略,也本合不拢,只有正视自己此刻是多么狼狈过火的模样。
后入的动作和自己掰开吃下男人的姿势一样,都进得要比平时更深,最深昨日才被无微不至地造访,今天又被另一个男人的抽插捣弄,细致地碾过每一寸肉,从的里榨出潺潺的春水,把两个人的交合浸得透。
太熟悉的感觉,虽然不去看他,也听不到他想说什么,但孟弥贞已经晓得谢灼的意思。
的力气的差异,还有抽插在她感时候的感受,都叫她清楚地知,和她爱交欢的,不是她的夫君。
紧咬的牙关逐渐松懈,息声顺着他手指隐隐溢出来,孟弥贞浑都泛起一层红晕,被插得水津津的一阵阵抽搐,连带着小腹也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