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知什么时候了,手伸进去摸几下,就蹭弄得她掌心腻一片。
孟弥贞呆呆地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臂,看着他毫无留恋地起,径直离开。
“这么晚了,在什么?”
但谢灼已经摸到了他想碰的地方。
谢灼吻着她,糊:“不早了——”
她缩在被子里,咬着,试探地把手指伸进衣服里,挑开小,分开阴,慢吞吞去摸自己。
孟弥贞却睡不着。
“是么?我不是看着你洗漱过的吗,还有哪里还没洗漱?”
被子和手臂被囫囵夹在两间,她就这么一手、一手,叼着被角,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
水打、浸泡指节,随着她手指在里的抽插弄发出微弱且羞人的声音,眼前一白光闪过,小腹猛地收紧,孟弥贞紧咬着被角,竭力抑制住息。
所以要些什么?
谢灼只穿里衣,靠着柴房的门,微带些疲倦看着她,似乎是被她吵醒的。
连手臂也无意识勾上男人的脖颈。
下的小也一遍遍收缩着,肉层层叠叠地着她手指,淋淋的水打她掌心,她哆嗦着水,自己把自己插到高。
手指挑开松散的衣摆,伸进去。
随后,更大的恐慌、愧疚将她淹没,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瘦长的手指住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谢灼轻压过她牙齿、:“这里也很干净,那是要洗漱什么地方?”
谢灼缓步走过来,手指贴着她脸轻轻摸索着:“这里很干净——”
孟弥贞呆了,她躺在床上,恍惚片刻,不知怎么,居然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里才高过,春水莹,感无比,因为他的碰,口轻缩,一下一下弄着他指尖,谢灼轻轻捻着手指,似笑非笑:“哦,原来是要清理这里。”
“嘭!”
不够,还不够。
孟弥贞很心虚:“我…我还没洗漱。”
小子包裹在抹里,随着剧烈的呼起伏轻颤,她人也轻颤着,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玩弄自己的,抓成许多形状。
仿佛要就此沉迷。
汗的纤细手指试探地住小阴,慢吞吞地碾压抵弄起来。奇妙的感受叫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叼着被子急促地息。
出乎意料的,话题急转直下,他还吻着她,嘴上却一本正经:“我要去睡柴房了,你早些睡。”
脸颊埋进被子,她缩成一团,心乱如麻。
“唔——”
红透的脸颊探出被子,孟弥贞心飞快,探在外面,大口大口息着新鲜的空气,仿佛一尾缺水的鱼。
恍惚的,她想起自己在谢灼的注视下,自己插小、子时候轻飘的感受。
沾着她一点津的手指向下抚摩,顺着脖颈、、侧腰,一点点摸索到她两间。
缓了片刻后,孟弥贞蹑手蹑脚站起,去打水清理自己。
不知吻了多久,两个人分开,谢灼依旧低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侧颈,亲得她气吁吁,仰着颈子深深浅浅地,一对也跟着轻颤。
春水顺着下,冷冰黏腻,被衣服胡乱裹着,并不舒服,孟弥贞匆忙打了水,要去洗,一回,几乎被吓得泼了水盆。
木盆砸落,水滴迸溅,把孟弥贞的鞋子泼得哒哒,她蜷起脚趾,搂住他手臂,摇着说不要。
就…就这样?
手指顺着摸索下去,口已经渴望多时,翕张着着她指节。她一一试探着插进去,把自己的小插得满满当当,一下一下地弄探索着里面,插得她不受控制地仰起颈子,叼着被角在床上缩成一团,指尖一下一下弄着她那些感的地方。
天色渐晚,月至中天,逐渐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