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安说他生气了,要揍她。
说完,她重新把下巴搁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脸旁边,把屁往上送了送,子也往里移,几乎快钻进夏老师怀里去了。
就,让他揍吧,不就是巴掌嘛。
然而,他要求的只有陈交付给他足够的信任,这是教型长期主被关系的前提,陈并没有到。
陈忽然变得慌乱,刚要开口解释什么,被夏远安抬手制止了。
从陈私心来说,他几乎到了满分,这让她受若惊。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把屁暴出来。
夏远安说,是因为自己不听话,不信任他,所以他生气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狠狠揍她,要用最温和的巴掌“教训”她。
“但是呢,我生气归生气,不至于因为这个上纲上线狠罚你。毕竟这也有我自己控制太强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对于主被关系理解上有偏差。”
而这两团云中间,有一窄窄的隙,那里是隐秘的禁区,虽然现在无法看见,但是已经没有任何遮挡。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差点都忘了刚才在气什么。
虽然夏远安把话说的非常不讲理,甚至很霸。但是陈却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不是为了自保,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印象太差…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急忙开口,却说得支支吾吾,没了底气。
他有几次半梦半醒的时候,都想要把陈小同学扒光,不止是打她的两片屁,还想敲打别的地方,甚至恶劣的想过让她摆出更羞耻的姿势来,让她说
但是此时她完全整理不好这些杂乱的念,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巴掌悬在半空,扬了好几次,都没想好用什么角度往下扇。
别看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有或没有那可完全不一样。
他眉间舒展,语调不快不慢,陈述似的继续往下说:
仿佛只要他想,稍稍动作,就可以把这美景尽入眼底。
这起码是个认打认罚的态度,她想。
而且陈之前约实践的时候,也说要打素的,应该也是很排斥这方面。
直都对她很好,细心温和,讲理负责任。
陈歪着,眨眨带着雾气的眼睛,糯糯地说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尾音跟着颤颤的:
夏远安目睹着小姑娘这一通作猛如虎的连招,忽然不知怎么落巴掌了。
夏远安把她昂起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顺手掉了,语气更加温和: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想要求饶或者逃跑,伸手向后,把盖在伤乎乎的巾揪下来,扔回茶几上。
说完,他微微侧过子,眸光沉沉地看着陈。
她是怎么回事儿?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深上下乱窜的电,顿时咙干渴,心浮气躁起来。
这个认知让陈一颗心忽然飘了起来,有些许颇为神奇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产生,并逐渐在心底蔓延成清甜的溪。
“非要讲理的话,你慢热一点,也不是什么错,出于自卑或者自保或者什么吧,不愿意告诉我也算情有可原。”
照理说,实践脱个子再正常不过,甚至看过很多被动说,会希望实践时脱光全衣物,享受全赤带来的羞耻感。
内被巾浸得很,贴在上存在感很强,像是挡在他们之间的一屏障。
“是我不好,对不起,您,您别生我的气了,您打我吧,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打傻了?
夏远安一直都觉得,既然现在和陈小之间是教关系,那就应该纯粹一些。但凡涉及到“”方面的行为,都要尽可能的避免。
“坦白的说,我现在想揍你,倒不是你闯了什么祸,主要是因为你不听话,也不信任我,这让我很生气,打你一顿也是为了给我自己解解气。因此带戒尺藤条什么的就免了吧,犯不上这样。但是赏你一顿巴掌我还是舍得的,虽然也算是欺负你吧,但也给你提个醒,以后要乖一点,有一些小贝的觉悟,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现在她有时间好好拷问自己的内心,努力向上追溯,一定可以在心海中找到那个令人惊异的源。
“但是,小啊,你既然答应当我的被动,把你的权利交到我手里,就不能全由着你的子来。好说好商量的前提是你要先坦白,主被关系本来就不能完全平等,偶尔也没有那么多大理跟你讲,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有些事我既然说了,你就只能照。”
那近在咫尺完全的两团肉,端像是艳红色的火烧云,颤巍巍,轻飘飘地伏在他膝上。
他扯着嘴角,温和地笑了笑,又说:
陈这样想着,很痛快的用手指勾住内边,往下一拉,那块薄薄的布料直接被褪到了膝弯。
也就是说,他对她是否听话很在意,也会对她的境心疼,会“不舍得”。
他也是个生龙活虎的男青年,当然会有冲动,甚至比很多别的男人有更多可以称为“变态”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