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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货。”覃越干脆撕开了望月挂在膝盖间的亵,将他的细缠在了自个腰上,笑骂着开。
合二为一的刹那,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裙摆交叠盖住紧密相连的私,只像是在拥抱,可是两人互相缠绵的动作大了,就算是远观也能发现不对劲。
覃越抱着他,靠在假山上深深地息着,还留在他内的依旧沉湎于那种极致的快感,埋在满满一泡子孙和阴混合物里舒服极了。
“好好爽!嗯啊……大人、!妻主大人好厉害……、要去了……再快、快……”望月抓着覃越脑后的墨发,将她上还挂着的护甲撞到假山上叮当作响,一点也不控制地尖叫着,并不顾忌假山外是否有人走过,也浑然不觉野外纵欢是何等的羞耻。
但任何一个天墘都不会反驳这样的甜言蜜语,覃越耳微红,装作十分泰然但又暗搓搓显摆般,把自己绔里的肉棒掏出来特意甩了甩。
少年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待细看,他的前鼓了起来,而靠里的位置又有了一点点的痕迹。
望月确实骨架纤巧得过分,又小,且是个白虎,进去后那光的感和热的咬合力当真是随时能让人缴械。
“夹了这么久,疼么?”她用手指摸了摸圆圆的还没闭合的口,虽则这么确实很快就出了好多淫水,还是有些怕他夹坏子。
这就全是在拍屁了。
覃越带着人走远了,假山这里又恢复了安静,忽然,两人厮欢之地的假山背面蹒跚出来一个人,他捂着嘴,满脸绯红,竟然是厉淮阳。
“也没那么夸张啦。”
覃越便继续着这个姿势,一手托着他的小屁,一手揽着他的腰,一边着一边向他的院子里走去。
望月一瞧她的模样就知她受用,压不住嘴角的好笑,面上还是满脸崇拜:“妻主大人……”
截,趴伏在她的肩直不起来。
覃越再一看,果真,这翠绿的玩意儿沾满了,漉漉的,还长,真不知这小狐狸最开始怎么喂自己吃下去的。
尤其是他夹了这么久的玉势,水真是出得源源不断,香甜得可口气,覃越进去觉得紧致又不至于完全寸步难行,蜜肉,弄起来更是得心应手生龙活虎。她抱着人在假山的阴暗,都快成了像是在千里骑快加鞭。
“小妖,不死你!”覃越倒是还压着嗓子,确实被他的小嘴哄得极为兴奋,在他不断地撩下着他两肉前的大,又专门狠厉地着感点了百来下,望月如何受得住,咿咿地挠着她的背不得解脱。
“咿咿……大棒子好深……呜!”被的舒爽言语难以描绘,肉被打得汁水肆意,望月两条细痉挛着打摆,生生被过了极点,尖叫的小嘴突然一哑。
覃越可享受这样的目光了,哈哈笑起来,一边把人抱住着他的小屁,一边对着花了进去。
覃越将两人的衣服理了一下,却没从望月子里退出来,依旧插着他抱着人出来,她看了看假山外的环境,空无一人。正午日大,仆役们不敢、也没空在花园里闲逛。
他定定地看了两人留下的痕迹许久,上前用手帕包着捡起他们落下的玉势,扭往反方向离开。
当初他被强行开子苞是怎么撑下去的?就这小板,还有的磨呢。
她当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喜欢...啊好...嗯嗯……”
“月儿真乖……真……”她抱着人舒适地蹭了蹭,插着又抖出几滴。待回过神来要抱着望月亲嘴时,才发现这主动卖的小狐狸居然连第一轮都没扛过,被晕过去了。
望月像孩子一样趴在她肩睡着,厚重的裙摆整洁干净,两条细垂在她侧。这样的行进可不同于站着打桩,走路的姿势本就一起一伏,刺激的只有他们两人,旁人也没法从衣裙掩盖下看见他被人玩弄着的。唯有两人一路前行,偶尔从四足之间滴落出来的情色,才能证明这两人是如何淫靡地白日宣淫。
望月平复了呼,仰亲亲覃越的脸,凑上来乖巧地蹭了蹭,依恋:“不疼啦,涂了药膏的。这玩意儿还没大人一半一半长,又不能把家到哭,家才不怕。”
最后还是覃越看他花枝乱颤,发鬓间的茶花都掉到了地上,沾了无数他们交合落下的晶莹,才红了眼用杀人的气势捣进了他的花心,在那绵绵水汪汪的地方赏赐了恩泽。
因着这个姿势反复被住子的望月也爽,他的纤腰主动着,夹着覃越腰的大和屁一起用力,比起她更像是在骑在了上纵横着。他没骑过,但想来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滋味,爽得他脑袋发麻,尾闾发颤,绣鞋踢飞,连足弓都绷得像是要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