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日不练,自己清楚;五日不练,同行清楚;十日不练,观众清楚。他这隔了十几年才捡起的技术,即便挑着迤逦的尾睫极力放电,覃越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抚在她肩膀上的手在紧张地颤抖。
覃越当时就觉得好笑,又觉得这位美人岳爹有些可爱,她正要笑着推开他,程漪却在下一秒握住了她的命脉——他脸上带着一点没有掩饰完全的羞愤,像是觉得覃越的笑是在嘲讽他似的,孤注一掷地俯住了那尺寸叫他有些害怕的东西。
艳骨天成的美人被压在深绯的衣衫间,柔的墨发凌乱地铺在脑后,半的细腻瘦削的肩颈几乎白得发光,致步摇不断敲击木板
但程漪越是想知厉淮阳的消息,覃越那恶劣的子便越想玩弄他,要么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直说地逗弄,要么是让程漪表演才艺、以此取悦来换取情报;更有甚者,是在华服凌乱堆叠的床笫之间,程漪对她叫出和他儿子一样的称呼。
——他应当用这般美艳的脸,带上这样无辜的神情,再穿上最华丽艳气的衣服,像一团任人采撷的果肉,被她完全吞进肚子里。
比起先前那种青涩的勾引,此时的程漪才更像是有过被养瘦的过去。
谁还在意起因是什么,她那时候只在乎岳爹的能掰得多宽,屁又能翘得多高,至于那些题外话,不过是偶尔困扰她的一些微不足的思索,覃越也无意再去探究真相。
听到始作俑者虚伪的关怀,程漪循声回望,那张艳丽的面庞已经染上醉人的绯色,挑起的眉尾因为还没有回过神,显得茫然无辜又风情万种,仿佛有无数千丝万缕的情丝藏匿在他的眼眸中,慢悠悠地散出人魄的妖气。
覃越只觉四肢的血都逆进一地方,脊椎上的意再度攀升,她本就不是什么德君子,任自我的子碰上美人投怀送抱,在思考清楚之前便本能地顺水推舟笑纳了。
但之后多来上几次,覃越就有些回过味来了。
“咳咳……”程漪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地应声,子又朝覃越倚来,忍不住发出稚童一般纯洁的疑问,“为什么大人的…是甜的?”
、实则青涩生疏地伏低小,献勾引起自己的亲儿媳。
他确实有理由畏惧,即便将嘴巴张大到极限,也是在数次濒临窒息的恐慌中才终于出了一包浊,而后气吁吁、衣衫不整地倒在榻上,撑着胳膊不停地咳嗽。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红,将嘴边溢出的白色灼勾回间,仿佛回味一般抿嘴品尝。
凡是外出郊外练兵,她都要抽空来上一趟茶室,时不时还给程漪捎上一箱新裁的艳色衣裳,装模作样地同程漪聊起家中事。程漪也晓得知恩图报,总是乖觉地换上新衣服依偎上来,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厉淮阳的消息。
明明穿着保守内敛的衣物,却在这一瞬间艳气迸溅,仿佛是遮遮掩掩、层层包裹下的果实,在未开封之前,总觉得还带着茫然的青涩,在打开后却闻到了烂熟的醇香。
毕竟谁能想到程漪熟读狗血话本三百篇,仅仅她一番助人为乐都能被脑补出威胁戏码、直接白给啊!堂堂岳爹,竟委委屈屈地给儿媳了外室——就算真的被威胁,正常人也不会出这种选择啊!
虽然起因不明,但程漪好像……是在靠当她的外室,来劝她对厉淮阳好些?
只是程漪实在没法顺利地喊出[妻主],每次都是哭着摇,求覃越别再折腾可怜的岳爹,乃至胡言乱语地求饶:“大人……呜呜慢一点……爹爹受不了儿媳的大鸡巴……”
覃越摸出了要脉,此后还哪里不知程漪到底在想什么,一下便起了作弄的心态。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