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刚才还急切得用差点灼伤她的人却冷淡开口。
“好像有人在叫你。”
“在喊你的名字吗?”
尖温柔地覆上让白原呼痛的地方,画着圈儿舐。
痛是不痛了,就是有点儿。手指插在发丝里,白原按着她的更紧地贴在自己的阴。反正她也看不见。都到这一步了。来都来了。
也许是知隔的人走了,心间的人也越来越放肆,勾弄间牙齿也轻轻地咬上立的阴,刺激得白原扶不稳她的,一手慌乱地掐在她的背上才不至于在濒临失衡中落在地。
“人家本来就是黄的!”从包装到糖果都是黄的!白原循着声音忿忿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贴到自己阴阜。嘴巴猛地贴上阴,还在砸吧着糖味儿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包裹好牙齿就撞在肉上,白原深一口气,差点叫出来。
白原意识稍稍清醒,调整姿,在这样羞耻的位里维持着可怜的自尊,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匍匐投降。
尖识趣地沿着已经打开的阴戳刺进去,在肉急切的收缩中探得更深,不断涌出的黏也让深入得更加畅通顺,仿佛早已为这一刻亟不可待。眼前看不见听觉就更加锐,白原仰大口气,耳边回着的都是和搅弄的水声。隔的电钻声早已停下,白原惊觉会不会被隔陌生人听到这淫糜的声音。
“Ri-co-la,你这个糖的包装黄的。”
白原不再克制,毫不怜惜地掐紧了她的发丝紧紧按着她的脑袋,那人也发狠地在肉中继续抽插着。
“你也暴力的。”
白原可以想象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阴大喇喇地袒在对方视线之内。但是阴翕张着,肉绞紧了,还在渴望着更凶狠的一轮挞伐。眼角无声地垂下,对上一片黑暗,又无声地移开了,仰靠着门寻找平衡不让自己下。
白原勉力站着,咳嗽完的人又急切地贴上来,把她另一条架在自己肩颈上,不知餍足似的继续舐着。
“你小声一点儿……好不好……”不知是被爽了还是怕,白原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
“有人在敲门。”
双方在这样无声的角力中对峙着。
到一半的糖猝不及防被渡到白原嘴里,尖还贴心地把糖往里了,好像不小心到她的上颚那样又离开了。
“勾住我的背。”
“噗……原来你真急起来是这样的。还给你,好啦……”
”白原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认真点,“我尝出来了。”还砸吧着嘴,搅着,卷弄着糖磕在牙齿上。
“可是,这都是你的水啊……”
白原的膝盖打颤,双开始发抖,被弄得快要站不住,只好扶紧了双间的那颗脑袋,却改善不了任何跌落之势。
白原惊得一哆嗦,带出了下更多的黏,心间的抬起来一阵咳嗽。师傅什么时候开始叫她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在不住的咳嗽声中却又分辨出师傅说,电话写在说明书上了,有售后问题再打,然后是大门关上的振动传来。
“好可爱。”